伙计：“客官您真幽默，稍等，我这就去。”
点完菜后，姜莱左右张望了一下，酒楼空间挺大，但非常冷清，只有自己一个客人。
“咦？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没发现。”姜莱突然看到旁边的卡尔，好奇的问道。
卡尔阴着脸道：“在你问这里有没有鱼香肉丝的时候。”
看来我确实不重要，这家伙真的是把我忘了......
过了一会，姜莱点得菜陆续上齐。
姜莱看着桌上的菜，眉头微微皱起，红烧黑蠕长得有点像一条大黑蚯蚓，七彩烩就是各种颜色的虫子，只有爆炒苦梗和水虎羹看起来还不错。
姜莱举着筷子，犹豫半天，最终将筷子伸进了那碟爆炒苦梗。
他夹了一些“白色小树根”放进嘴里，然后咀嚼。
“噗——”
“这什么呀，怎么这么苦！还这么腥！”
卡尔：“苦梗啊，大惊小怪。”
说着，卡尔拿起筷子，加了一大筷苦梗塞进嘴里，似乎很享受这个味道。
姜莱好奇的问道：“你不觉得苦吗？不觉得腥吗？”
卡尔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支支吾吾的回答：“不腥啊，苦是有点，但很好吃！”
姜莱有些惊愕，甚至怀疑这孩子味觉出了问题。
姜莱弃了苦梗，转而选择旁边水虎羹，奶白色的汤汁，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姜莱给自己盛了一碗水虎羹，轻轻尝了一口，十分鲜美，像是老火熬制的鱼汤。
他几口将碗里的汤喝完，将碗底的肉吃掉，然后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卡尔看着姜莱一碗接一碗，皱眉道：“你口味真重，居然喜欢喝水虎羹？”
姜莱：“你口味才重吧？那么腥的东西都吃得下去，要不你也尝尝这水虎汤吧？比那苦梗美味多了。”
卡尔直摇头：“算了吧，太恶心，我受不了。”
姜莱一脸无语道：“大黑蚯蚓和炖虫子你都吃得津津有味，你还会怕恶心？”
卡尔：“这些都是正常的食物，有什么好恶心的，水虎才恶心，它靠吞噬尸体上的腐肉生存，平时看起来就是块烂肉疙瘩，吃起来还有股死人味......”
“噗——”
“呕呜——”
卡尔还没说完，姜莱直接将嘴里的白汤喷了出来，然后跑出门外大吐特吐。
二十分后。
姜莱感觉自己的胃液都快吐干了，再次回到桌前，只感觉浑身虚弱无力。
卡尔倒是一点不含糊，除了水虎羹，其他的菜全被他一人消灭了。
姜莱看着卡尔鼓起肚皮，后背发凉：“你们冥族平时就吃这些？”
卡尔撑得有些难受，趴在桌上道：“怎么可能，这可是富人才吃得起的。”
姜莱：“......”
卡尔:“感谢你请我吃饭，我吃饱了，什么时候开始酷刑？”
姜莱：“你现在不是已经开始接受酷刑了吗？”
卡尔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姜莱，不明白姜莱的意思。
姜莱：“你的酷刑内容就是，做我一辈子的小跟班......”
卡尔一脸不可置信：“啊？这就是你说的，此生受尽折磨？尝尽痛苦？”
姜莱得意一笑：“没错，大丈夫一诺千金，你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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