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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呵呵一笑:“你看到的都只是表面现象,你看过你大哥班级里的那些小毛头,都被我管教得好好地呢!连家长我都管”.

我吐了吐舌头,家长也敢管呢!我没看出来大哥还有这两把刷子。

蛮不讲理的家长我可见过,上回周大鹏跟李进宝在体育课上闹着玩,李进宝把嘴唇磕破了,他妈来学校指着体育老师的鼻子骂了一顿,那个样子好凶啊!

“大哥你说给我们听听,你是咋管的?“

大哥说:

我的班级,那是分成了五人一个小组,一个学习小组长,一个人犯错,全组员罚站上课,相互是监督之下,班风和学习都不用我太操心。

那一回,就是有一回我回家来,奶奶发现我嘴唇上起了个大水泡的那一回,是因为我的班上有个学生好几天没来上课,叫同学去他家里找,发现家里没人,家里父母亲都对孩子的事漠不关心。

那几天我和同学们到处找那个学生,火急攻心,嘴上就起了大燎泡。

最后在镇上南正街的一家小游戏厅找着了,正津津有味地打游戏里呢。

我把学生带回学校,询问了他逃学的原因,大致情况是孩子的爸妈三天两头在家吵架闹离婚,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他爸还一不高兴就打他几下,他无心读书,甚至都不想活了。

所以我就亲自去了他家一趟,刚进家门,他爹妈正在打架呢,家里物件摔了一地。

你们猜我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呢?我问。

我说:“你们这俩个畜牲,配当父母吗?。马上就要中考了,你们不关心孩子的学习,还有脸在这里打架?考完了再打不行吗?”

脑补一下,斯文书生气的大哥说这话时是个什么画面。

“你这个话说得有点重了,完全不顾家长的颜面,人家家长会生气的“,小叔说。

“我也是急了,太气愤了”,大哥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还义愤填赝的。

说也奇怪,两个在打架的家长停了下来,可能是没有人这么骂过他们。

我把孩子的心里话跟家长说了一遍,孩子的父母都沉默了。

我要求学生父母一起到学校去见见孩子,给孩子道个歉,再拿好行李被褥给孩子办住宿手续,直到放暑假再来接孩子。

孩子父母亲就跟哑巴了似的不回应,我急了,说不管你们愿不愿意,这事就这么定了,一切等中考完了再说。愿意你们也得去,不愿意也得去,撂下话我就走了。

最后那个学生的父母还是去了,学生现在在校住宿,这段时间学习很认真,状态也很好。

“这么说来,大哥还是个敢说敢干的人啰”,我笑着说。

“人嘛,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真要是处在那个位置了,有好多潜力就逼出来的”,大哥自己也哈哈哈的笑起来。

大哥带的这一届毕业班,全家人都跟着操心。

因为去年大哥的班里考得较好,今年一定要跟去年持平,甚至于要超过去年才好。

其实这个压力是我们自己给的,没有人要这样要求。

这直是一人为师,全家操心。

奶奶开始念叨说这世上什么工作都不好干,当农民吧,累死人;当老师吧,小伢们磨人,大伢子有升学率的要求;当工人吧,不论冬夏刮风下雨要按时上下班;当个个体户吧……..”

“又要担心会不会亏本”,我接过话茬子。

照奶奶这么说,这人在世上就没个好了,到哪去找那么十全十美的事儿,总归得有点缺憾的。

大哥信心十足地说,今年他的班定会传来捷报频传,学生们劲头足着呢!

奶奶说,去年没舍得宰的“锦珍珠”,今年正好宰了,肥得很呢!

宰了就宰了吧,只要大哥的学生都考出好成绩,我就忍痛割爱吧,鸡,来年还可以再喂,毽儿,后年还可以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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