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先头部队常备军营。
那是一位骨肉深邃的男子,尤其是他一双死气沉沉又充满杀气的眼神,眸珠无光,在炎炎夏日透出昏暗寒气,似有几多血色雾气在他脸上弥漫过一般,表情深沉又严肃行进中,一瘸一拐的步骤,欲用最快的速度穿过先头部队军营。
几名低头的清军士卒瞧见莽古后,小声嘀咕着什么。
“快看,那不是莽古贝勒吗?没有想到一个桀骜不驯又目中无人的人,走路也是如此难看,他还好意思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你知道什么?他是被明军锦衣卫打伤的,他率领正白旗军出师不利,就差全军覆没了。”
“你们在说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吞了一肚子窝囊气不知道往哪里撒,万一被他听见了,哼!那你们就可以经常吃饱饭喽。”
“吃饱饭?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那士卒被惊魂的眼神,显得格外怪异,只希望他能够快点离去,其实见怪不怪,因为只有莽古一人的到来,才能让镶白旗军先头部队陷入一片鸦雀无声。
莽古的伤势基本痊愈,琼脂后的步伐变得缥缈,依然凶神恶煞的眼神结合严肃的表情,那样的愤嫉矜持,莽古经过军营时,在镶白旗军兵将眼里,就像是一阵带着怨气的怒风吹过身旁。
莽古先是走进伤兵营,因为他率领的正白旗军遭到偷袭后,正白旗军伤员在此养伤。
门口两名侍卫见到莽古走来,瞪眼睁圆,大吃一惊,赶快单足跪地,言:“奴才参见贝勒爷!”
“嗯!我想进去看看曾经受伤的兄弟们。”
“贝勒爷里面请。”
莽古刚走进房间,屋内养伤之人顿时惊诧万分。
而未上战场而意外受重伤的李应龙,被炸得面目全非,头与脸已被厚厚的白色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可怜巴巴的双眼冽冽在外,曾几何时同是天涯沦落人,莽古自然已认不出李应龙,而李应龙也无心与莽古打招呼,只有傻不愣登的看着莽古与正白旗侍卫管事商谈着什么。
清军主帅帐篷前沿。
挺直身腰站岗、巡逻与放哨士卒眸睹后,全是一脸沉浸的表情,凄凉与冷漠的眼神,守着默默的等待,也许某一个军事命令,他们就将奔上血腥战场,那是为皇权争霸而等,没人知道这是谁对谁错,在沉静而满腹之中,也许他们都想尽快结束这纷纷攘攘的征战。
莽古前往南京找爱新觉罗多铎本无汰意,却成为无心插柳,那极速前进的步伐,这也预示着他心间充满了忧心如捣!
探子:“启禀贝勒爷,昨夜我军与明军交战,豫亲王他果然不幸受伤。”
莽古:“哦!是吗?撙孥巫师这卦算得可真准啊!”
探子:“不过。”
莽古:“不过什么?直接说就好,不要吞吞吐吐。”
探子:“是,贝勒爷!昨夜与明军一战可以说是我军南下以来遇到了明军最为顽强的反击,豫亲王他居然是被明军一位高手用我军的红夷大炮给炸伤。”
莽古:“你说什么?”
探子:“贝勒爷,而且他是孤胆一人在两军交战时忽然闯入我军炮兵阵地,调转炮口方向,强行向我军主帅位置发射了四发炮弹而炸伤了豫亲王与众多侍卫,事后还炸毁我军炮兵阵地,他还杀死我军将士无数,关键的是他事后趁夜从南京丘林一带逃脱。”
莽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双眸,惊讶念叨:“居然有这种事发生!没有想到明军里面除了锦衣卫,居然还有这种军事人才。”
探子:“贝勒爷!此人武艺十分高强,而且战斗经验极为强悍,在明军极为困难的情况下,选择发动反击,欲在千军万马之中取主帅首级,以达到扭转战局的目的,没有想到他还能逃脱,只是他在山高林大之地不易被抓到,所以豫亲王特让奴才请贝勒爷去南京,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抓捕此人。”
莽古阴沉一笑:“看来我还有用武之地啊!”
探子:“那贝勒爷去南京吗?”
莽古:“去,当然要去,所谓识英雄重英雄,我倒想见见这位英雄好汉到底是谁何模样。”
莽古在收到探子密报后,快马加鞭,以最快速度已经赶到南京。
清军主帅帐篷内,许多将领陪伴着爱新觉罗多铎气愤而徘徊。
爱新觉罗多铎拖着白色纱布包裹着的身体,沉闷而严谨,在思绪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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