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情况这么复杂,放下我自己,你放心吗?”
“哼!装什么糊涂,陈平,走!”
吕思明和陈平上了车,一溜烟的拐了个弯就消失在村头,留下马奋斗一个人撇着嘴忿忿不平,不过实际上他一点也不介意留下来,因为他知道真要有事,吕思明不会不来,而且,在村里多逍遥啊,村长项大宝家还不得把自己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这么想着他就朝村委会方向走去,路过村口桥洞的时候,忽然想起那个“防空洞”,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黄小兰鲜嫩的身子和那些她主动使出的招数,这是他第一次尝到女人的味道,还是村长和镇长的女人,那些画面让他这个初生牛犊子立刻荷尔蒙爆棚。
以前没经历过女人的时候,马奋斗虽然想,但也没有今天这样的感觉,现在,他裤裆里面涨呼呼的,别提多难受了。
他又想起了冯若曦,这是个很有气质的女人,在那种肮脏的环境下,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罪,他暗自对比着,唏嘘不已的同时,赶紧找了片庄稼地,撒了泡热尿才算冷静下来。
项大宝是村长,他家就在村委会的旁边,那个撒了气的四轮车现在就像个红色的大癞蛤蟆一样趴在村委三间大瓦房前面,马奋斗走到跟前的时候,项大宝正撅着屁股补胎呢。
“哟,小马啊,常住沙家浜了?”
“哈哈,项叔,卧龙岭要是沙家浜,你就是阿庆嫂啊,你这个阿庆嫂还会修四轮车啊?”
“你个兔崽子,阿庆嫂的四轮车都被放气了,你可要好好帮查一下!”项大宝站了起来,拍了拍带有油污的手掌说道。
项大宝是个红脸汉子,说起话来直来直去,替村民办了不少事,挺受村民欢迎的,昨晚救火的时候,马奋斗看到他冲在第一线,最后才回家。
就这么一个农村实干家,四轮车却被放了气,很多人都怀疑是他姑爷子刘毛驴干的,可惜拿不出证据。
要说这个刘毛驴,马奋斗也知道一些,这人大名刘建跃,在卧龙岭是个小混混,除了偷鸡摸狗以外,最大的嗜好就是喝酒,一喝就多,是个出了名的酒鬼。
别人喝多了就是躺着睡觉,他只要一喝多,保证耍酒疯打他老婆项美丽,因此他这个老婆是遭了不少好罪,经常住在娘家。
也因为如此,刘毛驴对项大宝一家十分的愤恨,特别是对他的老泰山也就是项大宝,更是不时的放出狠话,不然的话,谁能怀疑姑爷子给老泰山家四轮车放气呢。
“叔,查也行,可你不能让人民警察饿着肚子查案吧?”马奋斗打着哈哈。
“小兔崽子,黄嘴丫子还没褪尽就学人家蹭吃蹭喝,咱们先算算账,你去年在村里卖水果时,短了我多少?”项大宝虎着脸说道。
“叔,水果才几个钱,我后来不还送了你几斤大鸭梨吗?再说卧龙
岭上野果子那么多,还差我那点?”
“那我家散养的小母鸡呢?你一来就少一只,一共三只,你说说是不是你小子干的。”
轮胎已经补完了三个,项大宝擦了擦头上的汗继续说着:“我家母鸡可会下蛋了,三只母鸡一天下三只蛋,一年下来就是一千只!你赔吧!”
“叔,你家鸡真厉害,冬天也下蛋,不过,鸡是没了,鸡毛蒜皮的事倒是有一些,等会咱爷俩喝点,我和你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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