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双百说:“周云帆,你怎么了?你以前说话可不这样呀。”
周传言说:“那个蛇胆可是个宝贝,泡酒喝了可治百病呢。”
国旗的南北两侧有两个比较狭长的花坛,围着国旗的是两个半圆的花坛,里面种着分别种着一棵高大的翠柏。南侧那个狭长的花坛和诊所的后墙壁相连,北侧那个狭长的花坛和厕所相邻,隔着上下的楼梯和两个水龙头。我们看到北侧的花坛已经有很多的学生其中还有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长头发女老师,在弯着腰割草。有能看出来那侧的同学是二年级。
为了确保万一,雷老师让那些高大一些的男生拿着镰刀,去花坛的各个角落把草打得左右摇摆,为的就是打草惊蛇,把里面可能存在的蛇或者老鼠啥的赶掉。那些男生把各个角落的杂草打了两遍都说里面没有蛇也没有老鼠,但是有不少的蚊子蝇虫。
雷老师问那些女生说:“还怕不怕?”
她们说:“不怕了,不怕了。”
这个狭长的花坛里除了种有翠柏,还种了一些茶花等灌木。同学们三五成群的挤成一堆一堆的,男生大多在靠近诊所这边,女生大多聚集在国旗那一侧。大家天南海北地说话开玩笑,这个时候,雷老师并没有指责我们。
不知什么时候,杨月月和郑丽马菲菲她们聚集在一棵灌木的南侧,不时地探出身去偷看。也不知道她们是在偷看什么,鬼鬼祟祟的,像是在给人放风一般。原来正在那时,我们班的班主任雷力正坐在国旗下面的台阶上,在他的左肩正坐着那个二年级的穿白色T恤的白老师。只见他们不时地说着话,有时神色凝重,有时会心一笑。
也许二年级的同学还不知道什么叫谈情说爱,但是四年级的学生已经有了男女之间的朦胧意识,有些男生就和女生互相偷偷传着小纸条。我们班上早就传言,说:“雷老师和隔壁班的何亚男老师恋爱了,还说她们真是天生一对,一起从窗口走过时的步伐都是如此一致。”可是也有不同意见的说:“不可能,他们只是刚好走到一起,碰巧抬起同一条腿,我觉得他们那不是爱情,而只是同事关系,就像我们是同学关系一样。我觉得雷老师喜欢的是另外一个老师,我们早上做广播操时,我还看到他们在用眼睛说话。能用眼睛说话的,那才是爱情。”她们是费劲心机去证明自己的观点。我们班上那些比较活跃的,外向的女生又分裂成了两派,有支持“雷何”派的,和支持“雷白”派的。我们男同学是偷着乐呵呵的,你看女生的阵营,表面上看比我们强大的多,但是只要我们不要强攻,强攻则她们就联合,联合我们必败。我们只需远远地观望即可,只要给足时间,她们就会自己和自己窝里斗了。我们男同胞则可轻松取胜。
自从雷老师和王老师分别担任我们的语文数学老师之后,我们全班同学都经历了一个非常大的变化,那就是从两个女老师到两个男老师的转变。我们以为男同胞的春天来了,可是新来的班主任对那些女生是疼爱有加,相反我们男生却经常被他呵斥教训。唯一的安慰便是新来的王老师对我们男生的相信激励和支持,而且他那老顽童一样的教学风格经常逗得全班的同学哄堂大笑。他经常告诫我们说:“你们平时不好好学习,到期末考试,你们就会着急了,到那个时候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即使你问我,我怎么告诉你?旁边监考老师看着,如果我在别的班级监考,我还能像孙悟空一样七十二变,变成一只苍蝇,嗡嗡嗡地飞到你的耳朵旁边告诉你答案吗?笑话,我如果能有孙悟空的七十二变,我还在这里干嘛,早就飞走了。”
郑建业还非常清楚地记得,王老师说他不能变成孙悟空告诉我们答案的那个段子已经说了不下二十遍,而他那第一次说的情形郑建业记忆犹新,就像是昨天刚刚发生的样子,因为那是他第二次尝到二指揪的威力。那第一次时,王老师还没说完呢,全班同学都大声地笑起来了,而郑建业更是笑的拍起桌子,踢蹬着双脚,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前桌的郑丽看到我这样子说:“你看他,是在哭还是在笑。”
孙立林说:“他是在笑,他是在笑。”
王老师这时候就给我施展了二指揪,他一边揪还一边教训我:“我让你拍桌子,我让你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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