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兄一怔,继而抬头望着他,眼圈泛红,激动不已道:“多谢小哥儿,您的醍醐灌顶之言,让我受益匪浅。这样,您的这桌我请你。”
“哟,那我得再来一块冰西瓜和一串儿冰葡萄,如何啊张兄?”赵柽笑眯眯的看着他道。
张兄见他如此不做作,也很开心,爽快道:“瞧小哥儿你说的,别说一块,一车都行。这样,你先等一下,我去下面付下账,而后还要回去写稿,您就多担待。”
“得嘞,大方人。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赵柽看着由阴转晴的张兄,笑嘻嘻的答道。当好人真不错,虽然不知道这鸡汤毒不毒,可是我这桌消费有人付了,这才是最实在滴。
看时日差不多了,赵柽起身来到学堂大门口。贴着大门框,偷偷勾头往里瞧。见看门的那家伙困的不行,正在打盹。他嗖的一下,就往里跑。看门儿的听到响动,醒来一看又是他,起身喊着‘站住’就追了上去。
当赵柽跑到教室门口时,见老夫子正坐在讲台上看着他,手里还拿着戒尺,左手敲右手。那看门儿的追上来正要说些什么,见到屋内的老夫子就转身走了。
“赵柽,你这逃课的本事见涨啊。逃几次意思意思也就算了,你倒好,见天了逃。怎么,逃课还有瘾了?”老夫子一脸严肃的问道。
“瘾倒算不上,只是你教的东西我都会了。你除非教点别的,这样我才有心思坐下来听。你想啊,我每天练完字能干什么,傻愣愣的在哪坐着,还是课堂捣乱?这样对谁都不好,还不如放我出去呢。”赵柽据理力争,想要老夫子开个特权。
“手伸出来,孔圣有言:‘温故而知新’。难不成你比孔圣还要学识渊博?今天为师要好好教育你不可,过来,二十下。”老夫子一本正经的严厉道,不给他分毫说理的机会。
特么的糟老头,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生在阳光下,长在花丛中,那是茅房拉屎脸朝外,曾经走出校门混过的社会人。岂是你一个糟老头说打就打的?一次也就算了,还想见天打我,你想多了吧你!
赵柽走了过去,贴到老夫子的耳朵上道:“老夫子,我手里有一支百年老参,我还小,放在手里也没什么用,您看?”
“黄毛小儿,伸手!”老夫子猛的推开赵柽,怒不可止的开口道。熊样儿,给你脸了还!你在蔡京的面前什么德行,我又不是没见过。在我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大义凛然的。我呸!
赵柽瞥了他一眼,扣着手指随意道:“估计你的儿子或者其它小辈在汴京城有当官,你不用告诉我,我自己打听。我呢,不想怎么样,只想安静上个学,开心的逃个学,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说完理也不理吹胡子瞪眼的老夫子,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丫的治不了你了还,也不看看我老爹是谁。还跟我玩什么富贵不能银,有本事你给我来个威武不能屈看看,我保证满足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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