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曙光照进房间,苏画紧锁着眉头睁开眼,正看到敞开的卧室门。
瞬地她弹坐起来,警觉的看着门,下一个动作就是摸出匕首护在身前,小心翼翼的朝门口走去。
这样的生活状态至少持续了三年,就算是睡觉的时候她的脑神经都是紧绷的,但她不后悔选了这条路,因为这条路至少给了她生的希望,否则四年前她就已经死在那场大雨滂沱中了。
她探头朝客厅看去,又查看了书房厨房和浴室,确定仅有她一人才舒了口气,刚想放下匕首,忽地反应过来,她居然是用受伤的左手拿着刀的。
她看着手腕上缠着的纱布,扭头朝茶几看去,果然上面摆着一瓶药和一卷纱布。所以,昨晚叶锦时离开后又返回来了吗?
不对,重点在于他居然能打开反锁的卧室门。
大脑飞速运转了一大圈后,苏画撇嘴,那个人面兽心的叶渣渣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不仅没有趁火打劫,还帮她疗伤,中什么邪了?
门铃响起,门外传来萧雅的叫声,“苏苏?苏画?”
苏画连忙开门,“一大早的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我滴妈啊?”萧雅一把抱住她,“吓死我了,打电话也不接,我找了你大半宿!要不是叶少打电话通知我,我都要报警了!”
“叶少?你什么时候开始用少字称呼那个人渣了?”苏画接过她手上拎着的早点,厮杀了一宿,她早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萧雅默契的帮她掰开方便筷子,“其实叶少为人挺好的、挺仗义的!”
苏画囫囵的吃,“嗯,是挺仗义的,不过他的仗义都用在别人身上了,到我这就只剩下了尖酸刻薄!”
“你怎么能这么说?昨晚要不是叶少,你能得救吗?”
苏画白了她一眼,“叶少就是你心中的大英雄行了吧!告诉你,你可别像那些胸大无脑的女人似的,被他迷住啊,小心万劫不复!”
萧雅连忙摆手,“怎么可能,我明知道他是你老公,怎么可能做那种违背道德的事情。”
苏画落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的情况有多复杂”
手机铃音打断了两个人的闲聊,苏画接起,一阵嘶吼险些刺穿她的耳膜。
“田董,哪来这么大的火气,怎么,昨天我为你准备的银婚庆祝你不满意?”
“苏画,你这个贱人,耍我就算了,还找来一群记者,故意让我丢脸!别以为逼我签了协议书,这次的项目就是你们的了!”田董火冒三丈的声音从听筒里喷发而出。
苏画瞬间就抓住了重点,“田董,你认为那些记者是我找去的?”
“不是你还能有谁?只有你知道这件事情!诚心让我难堪是不是?我跟我老婆正在突然冲进来一群老爷们拍照”
苏画脑中瞬间浮现画面,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你还敢笑!果然是你!”
苏画收住笑容,“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当面谈比较清楚,二十分钟后,我们风韵茶舍见。”
挂了电话,苏画表情就变了,冷静干练,她下意识的摸了下耳垂,萧雅马上明白,“你说,要我去办什么?”
“我打车去茶舍,你开我车帮我跑两个地方,一个是昨晚的酒店,另一个是瑞家地产,把昨天相关的监控录像都给我调出来。记住,一定要快,如果让陆铭寒抢了先机,录像肯定会被消除。”
两人火速出门,在小区门口分道扬镳。
苏画抵达风韵茶舍的时候,田董已经早早等在里面,她前脚刚跨进店门,衣领就被怒发冲冠的田董揪住,“臭婊子,敢阴我?你当我田某是软柿子?好捏?”
苏画气定神闲的捏住田董的手腕,由于惯用的左手受了伤,她只得用右手,力道上减弱了不少,不过对付这种已入暮年的老头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田董被他捏得整条胳膊都痛麻了,只得泄愤的一甩手,朝她脸上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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