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兄台,莫要使这盘子,这盘子太大了,若使这个,非要将俺砸死了不可,明明是兄台占了俺的便宜啊,是吧”
唐姀气愤难当,她除了父亲唐秀,大兄唐铮,以及父亲的老部属唐七外,从未与任何异性有过接触,唐姀越想越气,越气越想,顺手将发间那支步摇卸下,攥在手中,狠狠道:“我要阉了你!”说罢,便向尚文诏刺去。
“贤兄息怒!贤兄饶命!”尚文诏眼瞧唐姀是动了真火,立时上蹿下跳,左忽右闪,东躲西藏,伏低身子,钻到桌底,与唐姀连番周旋,不敢露头。
尚文诏心道:“哎哟,该死的封建礼教,害死人哟!你唐家人,怎的个个都是这般凶神恶煞!”
唐姀屡击不中,急得连连跺脚,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咽咽哭了一阵,唐姀道一句:“我不活啦!”说罢,便手执步摇,往自己的脖颈刺去。
“哎哟,不可!”尚文诏见势不妙,当即从桌底钻出,四肢并用,朝前猛扑,三步化作两步,急急奔到唐姀身边,两臂探出,欲图拦住唐姀做出傻事。
谁知,便在此刻,唐姀狡黠一笑道:“贤弟,你中计啦!”
唐姀使出的,正是她被大兄唐铮追捕她那日,曾使过的故计。
唐姀倏然跃起,一手揪住尚文诏头发,另一手攥着步摇,威逼至尚文诏脖颈处,将尚文诏制服在原地。
“哼,叫你跑!”唐姀神气兮兮道。
“俺不跑了,俺一定老老实实的,贤兄,哎哟,别太用劲,疼!”尚文诏告饶道。
“你也知道疼!”唐姀再喝道。
“俺知道,俺知道,俺如何不知道啥叫疼呢,贤兄,手下留情啊!”尚文诏被唐小娘揪住了头发,当真是动弹不得,若是敢用蛮力挣脱,他非得谢了顶不可。
“贤弟,家大兄为何逮你到此?”唐姀摆足了架势审问道。
尚文诏委屈道:“那谁晓得呢,俺是为指挥使大人效力的,公子非要逮住俺,俺有啥办法呢!”
唐姀点头赞同,默默沉思一阵,又问道:“那为何只有你一人被逮住了?七叔呢?爹爹呢?他们在哪里?贤弟,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收了唐铮好处,设计了被他逮住,来此劝降本姑娘的?”
尚文诏委屈地心道:“哎哟,您这是什么思路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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