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怎么和为父说话的!”
:“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恼羞成怒了?难道不是吗?!母亲的死不是因为你和那私生子吗?!怎么,你还想在这种地方对我动用家法吗?呵。”
:“韩如风,你简直目无尊长!妄为人伦!”
:“我只知道,我最最尊敬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死了!”
:“你——!”
————
:“唉唉唉!吵什么吵?!关在这里还不消停的?!”
牢头哒哒地拍着铁门,随即里侧两人不再做声。
许些久,韩老头又缓缓道:“罢了……只要能出去,你随便怎么认为都好,盐庄都交给你了,为父什么都不想管了,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好好的经营盐庄,如雪嫁得如意郎君,什么都好……”
————
梅树下——
男人将她小心地搀扶坐地,背抵树根——
随即大手将那白色长袍一掀,单膝跪在女人的身前。
那淡绿色的薄纱裙膝盖处已然血迹斑斑,男人盯之许些久,眸子一阵发紧,眉梢微皱——
接着伸出双手,将那血染薄纱逐一撕碎,将残屑扔在一旁。
韩如雪咬紧下唇忍着痛袭,用不解地眼神看着眼前这人——
望之许久,只见男人已将自己的绣花鞋和棉布袜皆以褪去——即刻,一双白皙的脚丫子赤裸裸的露在他的眼前!
:“好了好了,一点都不痛了,就这样就这样。”
说罢只手将他的脑袋一抛,弓着躯子重新拾起那鞋袜就要穿上,没想手腕被那人一把捉住,将其往侧狠狠甩开——
一双大手三两下、竟把她宽松的褥裤从膝盖下方撕的稀巴碎!
:“秦宇玖,你一天天的撕上瘾了吧?”
男人闻声并未抬头,只沉声一道
:“不想继续被撕就闭嘴。”
然后韩如雪就乖乖‘闭嘴’了。
随即,男人几只手指将她膝盖处已然红际破烂的褥布轻轻捏起——
‘嘶——!
韩如雪龇牙一吸气,腮帮猛得一鼓——这酸爽!
垂下因痛袭微微湿润的眸子,竟见那人的几只手指正在颤抖?
他,原来也怕弄疼她啊——
看着这个以前总是对自己冷嘲热讽的男人——
感觉像在做梦一般,这个男人竟会像现在这样低在自己膝下……为自己疗伤,竟会怕弄疼她……
与之前的他真真截然不同——
:“韩如雪……”
膝下那人突然一唤,让她微微一惊。他竟然不叫她‘韩姑娘’了?
:“你喜欢盐都城吗?……”
:“额,还可以吧……醉花楼的酒好喝,哈哈哈!”
:“还有呢?……”
:“嗯……酒楼的戏那夫子说的不错,哈哈哈!”
:“还有呢?……”
:“逗秦银星,很好玩儿嘿嘿嘿!”
:“还有呢?……”
:“让我想想……噢对了,我走之前在你家院里柳树底下埋了一坛醉花楼的酒,那老鸨说三年才能抛出来喝,不知道现在那味道酿得怎么样了……”
:“那便与我回去……去抛出来看看……味道怎样。”
韩如雪瞬间傻眼,不解得看着膝下这人——
秦宇玖,你是不是本人?你怕不是脑中风了?
:“说话……”
:“额,我方才想了想,还是我穹都城朝阳楼的酒好吃哈哈哈!”
——
霎时,男人即地抬头,一双深邃地眸子定定的望着她,语气不再缓和,只听他沉声一道:“随我回盐都,韩府不用留了。”
韩如雪一脸茫然的看着他,随之若有所思起来,缓之,亦低声问道:“你知道韩府出事了?”
:“知道,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如今证据落实,你爹……和你大哥,回不来了。”
:“你胡说!!”
韩如雪抬腿往他狠狠一踢,秦宇玖随即坐地,双手撑着躯干,抬眼间——她竟流着两行眼泪?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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