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姓甚名谁?”
“徐一沁……她是百年来蔡家唯一的一位女家主,最有趣的是,她曾经只是一个蔡家的下人,具体是怎样坐上了家主的位置外人并不知晓,只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女人。”
“因为她的存在,蔡家在数十年内一度压得其他家族喘不过气,甚至就连王族的人都要对蔡家礼让三分……好在她已经死了,我想这样的女人,应该有很多人都希望她死。”
燕如雪其实不用和北照世说这么多,但是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她在面对北照世的时候,顾虑很少。
或许是因为对方看上去对名利不是那么感兴趣。
这种感觉十分玄妙。
顾虑少了,自然张口就来。
“你一定在生我气,即便是你嘴上不说,因为你认为我在欺骗你。”
燕如雪收敛自己脸上的笑意,认真看着北照世。
“小姐还会在意自己的一个下人生气不生气?”北照世的笑道。
他的笑容让燕如雪糊涂了。
一个心里有气的人,不至于能笑得这般自然。
她觉得北照世应该生气,换做是她,她一定会生气。
“我……”
她支吾起来,在这一刻,脑子里面忽然空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
北照世的表现和她想象之中的剧本并不一样,成功地打断了她的节奏。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燕如雪说道:“我并没有欺骗你,只是隐瞒了一部分事实。”
“当年我只放了骨灰,没有偷东西。”
北照世看着她,回道:“闻予青说当年那个少年是亲眼看见你偷走了玉壶冰心,如果你没有说谎,那就是他们在说谎?”
燕如雪正色道:“东西再好也得有命拿,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很爱惜性命的人,不然我不至于这四年来一直在燕府内部隐匿,几乎不与外界沟通。”
“或许是误会,或许是一些其他的原因……我可以拿自己的性命担保,我燕如雪绝对没有碰过玉壶冰心……甚至我都不知道玉壶冰心究竟是什么东西。”
“当年留下香山绝影四个字也只不过是年少时候的玩心……我师父便是葬在香山,藉此悼念一下他罢了,却不曾想给自己惹来这般大的麻烦。”
北照世又喝下了一杯酒,询问道:“既然小姐不想惹麻烦,这一次又为何要去王城?”
燕如雪回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这次去王城是以燕如雪的身份,而不是香山绝影,这四年来的风平浪静让我以为事情已经过去,没有人知道燕如雪便是香山绝影,所以我才决定去王城讨个说法。”
“况且我身子不好也是真事……我的经脉你也看见了,当年修行轻功全靠我师父往我丹田之中渡真力,风雨不断十四年,我这才练成了这门高深的轻功。”
北照世挑眉,燕如雪嘴里的话和闻予青嘴里的话让他知道有一个人在说谎。
燕如雪见他这般模样,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了白皙纤细的胳膊,放在北照世的面前。
“你大可以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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