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夜已过半,但今夜的许州城注定不会平静。随着一首《水调歌头》从莲园诗会上流出,有关痴儿开悟、挑衅被打脸的话题也随之传遍整个许州。成为许多人口中津津乐道的谈资。
此时,在赵府松涛苑。
因为主人家是富商的原因,这处诗会对与会者的参与要求不高。加之今夜主人家还请到了,当今许州城两位名气颇高青楼大家来这里表演节目,因此有不少年少成名的风流才子都选择来到松涛苑,希望借此机会一亲芳泽。
虽然参与诗会的有些人也是携伴而来,但参与的风流才子多了,自然也少不了歌女的陪衬,一眼望过去,苑内处处酒醇歌美,舞姿蹁跹……如果把方才的莲园看做后世的酒会,那此时松涛苑便可算作一个年轻人的狂欢party,气氛比之那里不知要轻松多少倍。
“……小桃枝下试罗裳,蝶粉斗遗香。玉轮碾平芳草,半面恼红妆。风乍暖,日初长,袅垂杨。一双舞燕,万点飞花,满地斜阳……哈哈,卧子兄这首春游词真可谓人景俱佳,只是小弟十分好奇,这位小桃枝下试罗裳的佳人,又是哪家馆阁的姑娘?哈哈哈……”
“玉轮碾平芳草……一双舞燕。万飞花……啧啧,卧子兄真是好雅兴,佩服!佩服!”
诗会一角,几位年轻人聚在一起,一张张精美的笺纸在他们手上流转传阅。那位被众人不断调侃的卧子兄也是丝毫不惧,反而面有得色的拥着一位美娇娘,十分惬意。
不一会,又有人送了新的词作过来,几个人一边嬉笑议论,一边接过新送来的词作相互传看。
“德铭兄,不用看了……依小弟愚见,今夜必是卧子兄独占鳌头啦。”其中一人道。
“无妨无妨,待我先看上一看。”德铭笑着拿起笺纸:“用的还是水调歌头的词牌,我饮不须劝,正怕酒尊空?呵,真乃狂生也……”说着,他腾出一只手,随意从案上抄起一只酒杯,喝到一半时,像忽然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双眼睛瞪的极大,口中不断念念有词,连杯中酒水撒落浸湿了衣衫都恍若未觉。
身旁人还当他发了癔症,正待开口询问,却见德铭忽然一拍方案,旁若无人的高声道:“好啊!好词!真乃传世之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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