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一跃而起,对张合伸出了手,豪迈地说:“张合哥哥深谋远虑,那我们兄弟两一起干票大的,如何?”
张合抬头仰望着林白露出会意的微笑,就着林白手站了起来,豪爽地说:“大票大的,好,哥哥我已恭候多时了,迫不及待地想端了凡熙弦的老巢,让他也尝尝丧家之犬的感觉。”
林白挽着张合的肩膀说:“我们兄弟真是心有灵犀,走,前面有家小酒馆,那里的一日醉可出名了,小时候就用这一日醉搞定袁刚的,我们兄弟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今天不醉不归。”
张合反手挽着林白的肩膀大喊道:“不醉不归。”大清晨的喊着不醉不归,要是有旁人看到肯定会认为是两个酒疯子,可对林白和张合来说,旁人的眼光和看法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这份说一不二的兄弟情。
俩人找了张靠里的矮几,盘腿坐下,让老板上了一盘卤牛肉,一盘花生米,一盘拍黄瓜,三壶一日醉。林白给张合倒了满杯,也给自己倒了满杯,兄弟俩啥话也没说,各自干了,再满上,连干了三杯,才停下来说话。张合说:“没想到凡熙弦走火入魔了,武功却变得深不可测,全身似乎都能自动攻击,我们连偷袭都没门。而且据我的情报,凡熙弦这个杀千刀的,白天正常,只有晚上疯疯癫癫,我还以为是他装的,所以才决定亲自来瞧瞧,但从昨晚情况来看确实是疯了。想要把他搞定,还真是要费点神。”
林白点点头说:“凡熙弦现在的武功,估计整个祁连没几个是他对手,要想搞定他就要等到晚上,他发癫的时候,想个法子把他骗走。我更担心的是他背后的死士,这个家伙不知道暗地里培养了多少死士。而且培养死士并非一朝一夕可成,凡熙弦肯定是瞒着我父亲培养死士,为他当上教主铺路。”
俩人正在边喝酒,边热烈地讨论要如何搞定凡熙弦,突然听到“嗙”的一身,见到一个灰色球从小酒家的门口被扔了进来,劈断了一张桌子后重重地落在地上。林白肩膀一缩,身子稍微后仰,因为那个灰色球正好砸在他们面前,掀起一阵烟。“哎呦”地上的灰色球原来不是一个球,而是穿着灰色衣服的人被人卷成球形扔了进来,一声痛呼,挣扎着想起来。林白觉得眼熟,认真看了看,竟然是庄赤白,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林白都差点认不出来。林白赶紧上前,将他扶起来,让他坐在矮几旁,疑惑地问:“赤白兄,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一向是谦谦君子,应该不屑于这种流氓打架的行径啊,不对,竟然有人能轻易地把你揍成这样,他是谁啊?”林白是真心好奇,昨晚他也是被人轻易的揍了,现在见庄赤白也被人轻易揍了,潜意识就认为揍人的人是一个级别的,所以特别好奇。
庄赤白捂住额头凸出的肿块说:“林白这不是重点好吧,我被人打了这么惨,做兄弟的帮不帮?”
“帮,当然帮,”林白义不容辞地说:“人在哪里,今天我也有兄弟在,咱们人也不少,可以干上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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