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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输了,则跪在昭和国公府的大门前,当众磕头认错。

在参加宴会的众家姑娘里,她随意挑了三人之后,大姑娘柔柔怯怯、掩头垂泪诉说,“我额角有伤,眼晕头昏,上不得马……”

欲言又止,眼神正正落在卞王身上,“能否请卞王殿下替我上场?”

大姑娘目光楚楚,卞王未着急应承下,“此事是你与绥阳之间的恩怨,若她应允,本王替你上场也无妨。”

当时,她是甚反应来着。

轻蔑扫了眼我见犹怜的大姑娘,“可以,你身娇体弱上不了马,请卞王殿下代劳。不过……”眼珠子骨碌一转,“既是你我恩怨,岂有你不上场的道理,不然你负责击锣记筹。”

于是乎,她的场上对手换成独孤泊如。

那一场,独孤泊如一杆未进,大姑娘一筹未得。

她在场中每敲一下锣,卫翕都给她一个“璀璨笑脸”。

欺负了焦、鹿两位夫人娘家的姑娘,这二人免不了在顺安帝耳边吹枕边风。

明里暗里说她坏话,导致顺安帝对她将卞王打的落花流水的事记忆尤深,见着她一次便提一次。

“绥阳上场,陛下可有彩头?”

“哈哈——”顺安帝大笑,“你个小儿,胆大包天,主意竟打到朕头上。”

捻须思忖,“这样,你上场若赢下承岳二十筹,我便将预备赏给他的‘疾赤兔’给你,如何?”

刁难啊。

“嗳,陛下,您光说赢了如何。若郡主输了,该作何惩罚?”

鹿国夫人开口,含娇带嗔的,听着让人手脚发软。

“哦?”顺安帝饶有兴味,“你倒是说说,该如何罚?”

鹿国夫人一时无言,方才开口,只想着为难绥阳郡主,未来得及想有甚合适惩治她的法子。

“陛下,胜负未定,比过之后再论郡主过失也不迟。”焦国夫人开口解围,话语里似认定卫翕输定了。

她们两姐妹平日里明争暗斗不断,总归是一个家门里出来的。

冷眼旁观,看两人一唱一和把顺安帝哄的龙颜大悦。

“绥阳,你敢不敢应下?”

卫翕昂首,毫不犹豫应下,“宁王殿下骁勇,请陛下允我自行挑选人马。”

见她上钩,两位夫人暗自得意,坐等卫翕遭殃。

“允,朕可要好生看看,你怎么赢下这局。”

独孤承岳换装前来给顺安帝问安,听了个尾巴。

问圣上安后,“刚刚听父皇说,绥阳要上场,是挑了昭和国公府的姑娘作对手?”

独孤承岳来迟,见两位夫人“同仇敌忾”的一齐对着卫翕,单纯以为,为着那赵大姑娘挨了巴掌的陈芝麻事,三人在顺安帝前杠上了。

卫翕朝他拱拱手,“非也。”笑的古怪,“烦请殿下重新换了锦衣,与我赛过一场。”

“什么,你要同我比?”独孤承岳瞪大双眼,“本王从不欺负妇弱!”

这话说的,卫翕眉梢一挑,“怎么,宁王殿下以为,赢定我了?”

傻大个儿,话都没听个囫囵便妄下断言。

独孤承岳看向顺安帝,询问卫翕所言当真?

“承岳,你就下场与这丫头较量较量。省得她一天由着性子,胡天胡地,任性妄为。”

顺安帝此举,未尝没有替昭和国公府主持公道的意思。

闻弦歌,知雅意。

“父皇有命,儿臣莫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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