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首依旧在自欺欺人的众人,老者有些冷酷的道:“诸位心中不是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何必在来问我这个糟老头子!”
“真的是它!”客栈之中几乎所有上了年龄的和有幸听闻过那个姓氏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思绪万千好似回到了那个让无数人为之痴迷的时代之中。
杨隋不到四十年的时间里留下了无数古之未有的盛举、无数让人璀璨的明珠,那是一个无数人为之向往的时代。而在这个璀璨的时代之中,永远也无法避开----两个人,独孤皇后-----独孤伽罗、独孤剑圣----独孤凤凰。
一位是才学冠绝古今被誉为女夫子,天文地理、机关数术、兵家奇谋、纵横捭阖、帝王心术······,无所不通、无所不会;更是对着隋文帝说出为那句'若是他日你杨坚若是不合本姑娘的心意,吾便休了你!'这样惊世界之言的奇女子。
其所为天下女子所兴办的教坊司其影响力更是震动九州大地,无数女子从那深闺之中走出来教学、经商、从军·······。协助文帝推行科举,开创了女子临朝、参与朝政的诸多盛举。
不过其一生之中最为天下人所乐道却是那文帝浩大后宫唯其一人的盛世独宠,让无数的女子为之慕羡、神往。
一位是剑压天下,一人一剑亘压江湖的绝代剑圣。三教九流、诸子百家之中没有任何人能与之抗衡。
可以说那个时代属于独孤家、而独孤家属于这两位同样惊艳的女子。
江湖之中、朝堂之上在那个时代,独孤家是最耀眼的光、最浩瀚的皓月,一人兴一国、一人兴一族。
若仅仅只是那样,一个时代属于她们二人却是无话可说毕竟一人或者几人威压一个时代的情况并不是没有出现过。可是在那个时代之中同样人杰辈出:靠山王----杨林、天宝大将军----宇文成都、谯国夫人----洗夫人、道传天下----薛道衡、永禅师----智永······。无数的人在那个时代之中赞放独属于自己的光,可惜他们永远成不了最耀眼的明珠。
······与此同时……
长安、城东,观星台旁。一株老松蜿蜒生长在这方小山、小水之间,青翠的针叶、嬉戏的雀鸟无一不表明它没有丝毫因换了一方天地而产生丝毫不适之处。
一位身着青色素锦道袍、头戴紫金白云冠的一位青年道者端坐于棋盘前,时而沉思、时而手执白子、时而手执黑子将那棋子恰到好处的安放在棋盘之上。一副静逸安好之景,好似这清冷的宫帷之中的种种喧哗没有为其造成丝毫的影响一般。
啪的一声响起,被棋子掉落的声音惊醒了在一旁打着瞌睡的道童。道童睁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斜着脑袋有些迷糊的看着眼前缓缓消散的身影。突然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偷偷的挽起道袍偷偷的擦掉嘴角的口水,回过头一本正色的望向那高入云霄的观星台。
观星台上,道者有些面色难看的看着那天空之中北方天际毫无征兆、突然显现的异星有些失神的呢喃道。“妖星现世,气冲紫微----李唐必为女祸。”
荆州、柴府,斜阳西下、辩驳的树影为整个庭院中添上了一丝神秘的色彩、一位老者依靠杨柳树下;静静的、远远望去如同一幅水墨画,那般怡然自得、撼动人心。
突然老者拨动手中的的枯竹,只是没有鱼线的又如何能钓得起什么东西吗?一尾有着一道细长的、贯穿全身的金色线条的锦鲤随之飞越而出激起层层浪花,那枯竹带起的丝丝水汽化作一跟丝线将那锦鲤给勾了过来;在短短片刻之间这方天地好似活了过来一般,老者抛下手中枯竹接住那锦鲤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起浪了啊!难怪、难怪!”
蜀中、青城,山间依傍山水而修建的茅草房中一位酣睡的樵夫嘴角唤起一丝笑意;似乎做了一个不错的美梦,翻了翻身子继续着这每一个生命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事情。
“起风了!”与此同时九州大地之上无数隐秘之所、山川之间、庙堂之中,无数的身影不约而同的看着那边荒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神色。他们无一不是立身于这方浩瀚星空之下,最接近那冥冥之中不可或缺却不可知、不可言的谓之为道的东西的存在。
可惜不论他们如何百般试探,所见的不过是一柄长剑。一柄绝世无双至高、至洁毫无杀气却又威慑一切甚至掩盖了命河的剑,这般情形却是许久未见了;好像昔年大唐建国之初那被誉为剑之圣者~~~裴旻剑压九州之时亦是未曾出现过如斯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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