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沈先生，以后我会控制好距离。”
“嗯，开车吧。”
男人的声音低沉，眉宇间流露出不悦，乔夕硬着头皮开口：“沈先生，今天和我肢体上的接触，同以前和女性肢体上的接触，症状是有所好转，还是更加严重？”
沈夜安眉头紧锁，半响开口：“差不多吧。”
“好，那也是好事，至少没有恶化。”
坐在前面开车的李然听了，瞥了眼后视镜，默默地抿唇不语。
他在沈先生身边待了几年，像今天这种情况是第一次见，以往哪怕是隔着衣服轻触一下，沈夜安都会变成发怒的野兽。
今天可是肢体上的直接接触，本以为他至少也要呕吐不止，不曾想只是喘息，这可比以前症状好太多。
他不明白沈先生的用意，却也当做不知情。
车子开的平稳，乔夕拿着手机在做记录，沈夜安鬼使神差般被她这幅样子吸引。
女人微垂着头认真的记录，几缕碎发从耳后落下来，车厢里飘散淡淡的香水味，他鼻子轻嗅，眉间渐渐舒展开来。
“沈先生，晚上方便做个治疗？”不知情的乔夕打破这份静谧美好。
轻咳一声，沈夜安别过头故作镇定：“下次吧。”
感受到他的抗拒，乔夕陷入沉思，车子开进别墅院中，沈夜安迈下修长大腿，率先进了屋。
她走在后面等李然下车，作为长年跟在他身侧的人，乔夕猜测他知道甚多。
“李助理，方便聊会？”
李然眼神微转，瞥了眼屋里：“乔小姐，沈先生现在有些抵触，最好不要逼的太紧，免得适得其反。”
并未正面回答，乔夕莞尔问道：“她是只反感我这个心理医生，还是所有心理医生都反感，不配合。”
“所有。”李然回答的很笃定。
“那就不是我的问题，是他自己心态问题，所以才拖了这么久，他是病人，我是医生，病人自然是要配合医生，才会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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