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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掌柜看着涌入酒楼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再闹下去自己这生意也甭想做了,连忙主动给台阶下。
“哎哟,吴少爷,今儿算我认了。这饭钱给您记账上了,哪日您有钱了再过来给。”
掌柜苦着脸,一副认命的衰样,
“吴少爷,还请您现在就出去,下次换一家店光顾可好,别来我这里了...”
在所有人看来,吴家大少现在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名声臭了,还准备破罐子破摔,谁都奈何不得。
......
而此时此刻,楼下的喧闹声终于惊扰到了在四楼天字号客房的晏十娘。
她依靠在围栏上,看着地下一群人在那里争吵。
“小兰,下面怎么回事儿?”
那个叫小兰的侍女回应道:“好像是一个泼皮在店里吃白食,这才闹了起来。”
一旁的司徒羽手中还拿着一根银针,显然刚才是在为晏十娘针灸。
他黑着脸道:“哼!这掌柜怎么做事的,不知道夫人治疗需要安静么!还不开下去让他们散了。”
“是!司徒长老,我这就下去让他们散了。”
小兰刚想走,忽然想到什么。
她又拿出了一张纸条,说道:“对了夫人,这是刚才店小二叫我交给您的纸条,说是您的朋友在楼下等你。”
递出纸条,小兰就准备折身下楼。
“他说是我朋友?”
晏十娘接过纸条,脸上带着几分谨慎。
可当他将纸条上展开,看清上面写的内容后,脸色却猛然一变,显然吃惊不已。
“等等,小兰。”
“怎么了,夫人?”
“你叫小二把写这纸条的人请上来。嗯...记得客气点。”
“哦。”
小兰领命而去,踩在碎步下楼,木楼梯咯噔轻响。
一旁的司徒羽不合作道了晏十娘神情的变化,关切地问道:“夫人,怎么了?”
“没什么事儿。写纸条的人说,他看出了我的病根,说是有办法治愈。”
“不可能!那人肯定是骗子!”
闻言,司徒羽一脸轻蔑,徐徐道:“夫人你这是先天体寒症,只能用药石缓解,根本不可能治愈。敢口出此言的人,肯定是个骗子!”
“看看无妨。”
晏十娘听到这话,面上闪过了一丝古怪,
她不动声色地将纸条捏入掌心,藏在了袖中。
因为这纸条上写着这样一句话:
“中檀穴轻压刺痛,阴雨天必定左腿发麻,寒气由膝漫延至腰椎,宫寒痛不欲生...庸医定会说是先天体寒。但你这不是病,而是多年暗伤!”
那人指出的病症毫无差错!
可笑的是京城的那帮子名医还异口同声地诊断是体寒症。
若不是的这司徒羽真能缓解一些病痛,她早就不可能留在身边。
想到这里,晏十娘更是好奇,递纸条的人究竟是谁,居然知道自己是受伤留下的顽疾。
难不成和当年伤自己那人有关?
否则,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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