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会坐在她自己的办公室里忙大约3个小时，听组织成员汇报，与上级领导联络。
期间，她又要喝2-3杯水，都是在固定时间点由食堂工作人员端来的。
午餐是一小杯酒和一块装在盘子里的、关瞻没见过的肉类，浇着酒红色酱汁儿。
下午，和充卜研讨探究，巡视场地，和不同的人谈话，再带人去一趟考试间。
看见两三个男孩女孩用天赋杀死人皮怪、走向天赋测试仪的时候，关瞻心中一惊。
考试间的场景正应证了他的猜想——这应该就是成员的升级资源之一。
就这么观察了两天之后，《物语》按耐不住了。
“怎么样，我亲爱的主人？”
在白悦光屏蔽掉关瞻的新徽章，关瞻坐上汽车之后，它急切地问。
“您想好了没有？”
“还没。”关瞻说，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冲进灰雾里，朝旧城区另一边驶去。
“等我先杀了怪物再说——【被定义的头脑】还没有被升过级呢。”
好像整个旧城区的情况都很不妙。
这里的下等怪物比第一天的时候多了不少，排成有序的队列，在街巷中穿梭。
“不是很密集。”西蒙说，眯着眼睛想要努力看清楚。
“如果敦特市出事儿，明天白悦光他们就只能往另一条路上走。”关瞻说，“到离敦特市最近的小镇大约一个小时。”
西蒙偏过头看了看关瞻：“那你杀不杀？”
仇恨代替了其他的情感。
“杀的。”关瞻笑笑，“要拜托你，圈个地。”
他和西蒙只配合过一次，竟然还挺默契。
一队怪物不约而同地停住了，领头的那只竖起一只尖尖的前爪。
“堕落变异人。”它裂开大嘴，绽放出一个笑容，“浓烈的味道。这是属于我的。”
“是我们的。”另一个怪物声音嘶哑地说，“只能是我们的。我们多久没吃过人肉了——这是一队人一起发现的，只能平分。”
“别想着耍卑鄙的心思，头儿。”第三个说。浓稠的口水顺着嘴角啪嗒滴落，猩红的肥厚长舌伸出来，在空气中勾了一圈。
几只人皮怪对视几眼，最先说话的那只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它踮起脚尖，带头往一个方向走。
“等等，头儿。”另一个说，弯下腰。再起身的时候，它尖锐的指甲中间捏了一个小小的、银亮的物事。
“这儿有个图钉，头儿。它刚刚在滚呢。”它说，口水滴得厉害了，“堕落变异人摸过的。上面的味儿，倍香。”
西蒙皱紧眉头，涨红了脸。
“一共四只。”他低声说，“这四只嗅觉太敏锐，很难圈得住。”
缓慢沉重的摩擦声逐渐近了。
“怎么办？”西蒙压低声音。
关瞻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缠着的百合枯枝，放轻了呼吸。
“等一会儿，我攻击的时候你把剩下的圈了。”他悄声说，“等一下——”
怪物离两人的藏身之处已经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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