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他。我去,怎么这么瘦!瘦得皮包骨头,还微微有些佝偻,与那大漠剑狂的名号完全不搭好不!
方郗在金沙城时,只听过其名,并未识其人,当然更没亲眼见到栾雷直重伤濒死时的样子。
先前看到栾直平,青云子还未出来时,方郗还以为他就是那个脾性怪异的观主,一个不穿道袍的不羁道士。
“栾道……”方郗看了眼栾雷直,似俗非俗,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
“福生无量尊!”青云子吟了一声尊号,道:“劣徒与道门无缘,居主且唤他姓名便可。”
“栾兄好!”
几人在门前简单见礼后,青云子当即请方郗和杨江进入观内。
清风观是座一进一层的三合院,进入大门后,绕过照壁,便见中间只设一正堂,东西两厢各有三间房,皆为木质原色,应是只上了清漆,显得十分简朴自然。
除了正堂的门楣上挂着一个写有篆体老君堂三字的匾额可以稍稍彰显道观性质外,堂前的中庭里并无设置大香炉,瞅这架式,明摆着压根儿就没打算接受外来香火和供奉,很道系。
不过,这也不奇怪,道家一向追求自修修身,自修修己,清净无为,超然物外,自然而然。
香火?随便。
方郗和杨江随着青云子进了老君堂,神坛上供奉着老君的神位,神位背后的墙面挂着一副老子出关图,供桌上摆放着五供,即香、花、灯、水、果,再有就是地面的三个蒲团,之外就没有什么多余陈设。
方郗和杨江皆净了手,然后在青云子的指引下开始上香,虔诚不上,但态度很端正。
方郗对道家有着然的好感,前世时,他有一段时间很迷玄幻来着。
出了香堂,方郗才开始打量院中风景,没一时便被一处吸引了目光。
西厢房前,一棵虬劲鄱曲的古树下,立着一架秋千,桌子上还摆放着几个陶响球、竹蜻蜓等玩具。这些东西摆放在道观里看起来显得有些突兀,但却会让人情不自禁勾起嘴角,想到自己的童年。
青云子顺着方郗目光看去,笑着道:“这是雷直给他师弟做的。”完,顿了顿,继而叹道:“那孩子年纪尚幼,山里虽是清净,但对他来,却稍嫌孤寂,素日陪着我这个老道儿,着实是无趣而乏味。直至他师兄病情转好之后,能时常带着他下山玩儿,方才欢快了些。”
正着,东厢的一间房门打开了一条缝儿,探出一个扎着一个揪揪的脑袋,滴溜着眼睛四处张望,嘴里声的轻轻叫唤着,师父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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