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到之前,惠武帝正在发火,内侍少监夏禄喜被骂得狗血淋头,跪伏在御书房的地上,冷汗漓漓,一动都不敢动。
“这就是你说的已被清洗殆尽的结果?”发完火后,惠武帝转而语气深寒地说:“这才离了几年,就有蝉卵死灰复活,这样看来,保不齐哪天,朕的脑袋就不在朕身上……”
吓得夏禄喜惊恐万状,五体投地,瑟瑟发抖,一句都不敢辩解。
直至御前太监前来禀报宁国公前来请见候旨后,惠武帝才对夏禄喜不耐烦的挥挥手:“滚吧。”
夏禄喜战战兢兢爬了起来,倒退出御书房后,方才提起袖子擦了擦汗津津的额头,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暗暗感谢宁国公来的正是时候。走出殿门看到在外候着的宁国公,破天慌地对他展颜一笑,拱了拱手,方才离去。看得不明所以的宁国公纳闷极了,这厮平时阴恻恻的,看谁都像是欠他几万贯钱,今儿是怎么啦,吃错药了?
……
御书房里,宁国公同惠武帝见过礼,再呈上情报后,先行告罪道:“臣之犬子方郜遇事不察,差点酿成大祸,此乃臣教养不力之过,请皇上降罪!”
惠武帝拍了拍宁国公的肩膀说道:“放心吧,这事朕不怪他。”
“嘿嘿,十七蝉,不怕它动,就怕它不动,这次朕定要将它的主子挖出来捻了。”惠武帝恨恨地说。
宁国公也是经历过景王之乱的,知晓前源,故略作沉吟后,说道:“可他杀一个迎亲使做甚?要知道,即使这个被杀了,朝廷完全可以再重新任命一个,根本无伤大局。私仇?”宁国公摇了摇头否定道“不像,废一只十七蝉来杀一个礼部侍郎,那简直是……”杀鸡用牛刀!君臣俩在心里同时说道。
一个念头突然在宁国公的脑中闪过,但他没说出口,等着。果然,惠武帝也想到了说:“莫非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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