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此时的木棠佑还是晕乎的,只能任由祝浅瓷这神奇的臂力把自己拖到了客栈大堂,本想下楼吃早饭的安诺看到此情此景,觉得即使是现在给自己把人养残了,但是该有的智商还是有的,自己对小家伙的影响果然是巨大的。
也许是那种找回面子的迫切感,木棠佑反手抓住祝浅瓷手臂,刚要将她的手臂拧断,就被安诺一根筷子打得抽回了手。
“过来,找个合适的地方好好看。”安诺带着怀念和虐菜的不乐意接过聂溪递过来的长剑,干脆利落地刺向木棠佑。
“你们是魔鬼吗?”
木棠佑匆忙防守,也许半年前安诺的招式还存在着花里胡哨的操作,但是,现在隐隐有一种大道至简的意味,仅仅是简单的招式,也能带给他巨大的压力。
祝浅瓷在一边看得云里雾里,毕竟这跟医书一样,超过她的认知与实践范围了,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为什么安诺会落了下风?
她眼中,木棠佑步步紧逼,安诺脸色惨白一副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样子,于是,她看不懂的招式,两人的缠斗,让她很晕,身体渐渐不受控制。
终于,在聂溪震惊的表情中,祝浅瓷在背后给了安诺一刀,安诺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到的是祝浅瓷如释重负的表情,和那一句小声的:“这算胜之不武吗?安诺会不会怪我?”
血腥味渐渐唤回祝浅瓷的意识,她错愕地松手,就看到安诺在眼前倒下,木棠佑地鞭子眼看就要甩到他身上,一个毫无内力的人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鞭。
木棠佑见状,没打算,也没这个本事真的去杀了安诺,只能收手道:“安诺,你对公主殿下如此冷漠,她却这么想着你,真是让人感动。”
没有人回答,双方僵持之下,木棠佑地属下走过来禀报说:“阿晚姑娘到了。”
“安诺,这局,我赢了。”
“平局吧?“祝浅瓷忍者剧痛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锦囊,说,”双方目的都达到了,在下,不算意外也安全了。“
看到这个他万分熟悉的锦囊,木棠佑赶紧检查了一番,恶狠狠地问:“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机密。“祝浅瓷前世被抓进去的前几个月遇到过一个逃逸十年的小偷,她用一个出狱后的工作机会跟他换了这个技能,苦练多时,现在就看她塞小纸条的手法就知道绝对是炉火纯青。
就在此时,重伤的路逍从窗户与一个走大门的女子同时走进来,祝浅瓷惊讶了,这个女子就是祝穆晴登基之后身边的大宫女,后来接手易止阁的人,怪不得……
“殿下。“绝色的女子婷婷袅袅地向木棠佑行礼道。
“阿晚……“木棠佑搂住女子,秀了在场所有人一脸。
于是,安诺在袖子下的手悄悄抓住了祝浅瓷的手,只不过不是那两人的温情,而是,祝浅瓷默默抽回爪子,表示并不想跟安诺比一比谁的手更冷。
“公子,我们回去吗?“
“好,我们回去。“
说完,木棠佑放弃了强抢祝浅瓷手中可以引人进入梦境的那块切割方式与材料都极其特殊的石头的想法,带着阿晚走了。
“要美人的注定要不了江山啊。“祝浅瓷与安诺异口同声地说完这句话,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同时嫌弃地转过了头。
聂溪用了一上午安置了三个伤号,中午他就在厨房看到正在做饭的祝浅瓷,这个恢复恢复能力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于是他走上前准备端走饭菜的时候,被祝浅瓷一筷子制止了。
“你干嘛?“
“吃饭啊。“
“要吃找客栈的厨子,这是给安诺的。“祝浅瓷找出托盘,装好三菜一汤,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聂溪在原地怀念小渔村地生活,那时还有一个叫安羽的人可以让他蹭饭。
祝浅瓷艰难地开了门,看到安诺带着一丝笑意躺在那里,不由得想起她当初的猜测,安诺与他的父族和母族之间是否发生过什么?如果他现在的这种情绪是来自可以晚回家几天,那么天机令主那段时间对他意味着什么?
“要是是安诺反抗家族失败,我还天天想听他讲故事,我这,天哪,是不是太过分了!蠢死算了!“祝浅瓷靠在床边懊恼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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