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力量看起来是由我主导，但说实话我从来没能控制过它们，它们是自动分配到生物手中的，我顶多在力量分配的时候，给它们改个名字而已。因为我在这里面付出的并不多，而且信仰我也不会让分配力量加强，因此我并没有拿到多少信仰，人们还是愿意信仰那些古神。”
“这不就结了，你损失的只是古神们的零头而已，一旦古神回来，你这信仰就会全面崩盘。就像卖东西，别人卖西瓜，你就卖个西瓜皮，能拿到什么信仰？要做差异化的产品，卖点别人卖不了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让老娘把那卖瓜的打死然后抢了他的瓜自己卖？”
“这也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不过我不认为你现在能干的过任何一个卖瓜的。所以现在你得清楚一下自己能卖什么。”
“老娘能卖什么？我好像什么都没有的卖，倒是有一些宝贝，但那些东西卖都是我辛辛苦苦搜刮古神遗产得来的。卖几件我就没法继续卖了。很快我就会破产的，而且每一个宝贝都很贵很贵的。”
“没教你卖这个，算了，你付出一些代价，卖我一些东西，我就告诉你收集信仰的方法怎么样？”
“你想要老娘干什么！？我去，我记得你们地球那边卖有好几从意思，怪不得你小子刚刚说了好几次卖，你小子不是看上老娘的肉体了吧？”
“.....”
“大姐你联想力能别这么强么，我连你的真面目还没见过就惦记你的肉体。万一你真面目是个恐龙呢？算了，这个梗有点老了。我不要这些，只是需要你的尊重。”
“尊重？老娘很尊重你啊。”
“你看，几乎你说话，你都会带上老娘两个字，或者你小子。虽然亲近的人之间这么称呼没什么，但你是神，万一说漏嘴，或者习惯这么说。就会让人对神生不起尊敬和畏惧的感觉，而尊敬和畏惧是上位者最喜欢用的两种控制下位者的手段，也确实是最有效的手段。”
“这，你说的还真他娘的有道理呢。”
“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尊敬是可以用别的手段获得的，尊敬和畏惧虽然是最有效的手段，但也是最让下位者难受的手段。不用也可以。”
“我只是觉得这不是真的你，你像是在拿着粗鄙的语言做装甲。我们是合作伙伴，如果没意外的话，我们还将是最紧密的合作伙伴，我不希望作为合作伙伴的你还需要戒备我。这只会让你难受，也让我的计划难以成功。”
“我答应，你真啰嗦，快说我能靠什么收集信仰。”
“很简单，你在古神走的这段时间中，都以法理之神的名字出现在世人面前，为什么不出卖这个名字附带的理念呢？”
“你是说法的价值么?秩序、自由（人权）、正义这三个么？但这些东西又不能直接赐予人们力量，人们真的会因为这三个价值就信奉我么？”
“会的，人们会的，他们的力量要比赐予的那些力量大很多，非常多....”
李星望着远方的地平线，那里有一座城市，城里有着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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