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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伯言看清女孩也不禁觉得有些尴尬。

没想到李年的女朋友居然是刘嫣然。

刘嫣然刚入校的时候热烈的追求过季伯言,只是听说刘嫣然跟季伯言表白之后就出现了一系列的意外,喝水被呛到进医院抢救,在校门口居然莫名其妙被抢了包,连走个路都差点被掉下来的招牌砸到。

所以,当时就有人传言说是女生不能靠季伯言太近,更不能表白,不然就会像刘嫣然一样倒霉的。

这种传言一开始信的人不多,直到后来在另外几个跟季伯言表白的女生验证下终于坐实了季伯言“难神”的名号。

学校一度相传,只要是个雌性靠药学系系草季伯言太近就会发生意外。

所以,对于刘嫣然见到自己吓得话都说不清了,又迅速与自己拉开距离的行为,季伯言表示理解。

“吃什么药没有?”少吃一顿或者喝点白粥应该都不至于会成这样,季伯言低头看到垃圾桶袋子里的呕吐物中似乎有些血丝。

“因为明天有个商演,他要做主持,怕说不出话来,昨天下午就到买了盒罗红霉素。”刘嫣然一边回答一边朝着李年身边靠了靠,低着头,拿个后脑壳冲着季伯言回答道。

“没吃别的药了吗?”光是罗红霉素,虽然也可能会有胃肠道反应,但不至于这么严重,而且李年明显有巩膜黄染。

“没有,昨天一个朋友给了一把诃子,说是让泡水喝,可以润喉的......不算药吧?”女孩虽然垂着头,背冲着季伯言回答道。但季伯言仍然听到女孩的言语里微弱的迟疑。

“你先扶他躺下来,我看下。”季伯言没有回答刘嫣然的问题,反而是扶着李年躺在了王阿姨值班室的长椅子上。

“来,你听我指挥,我给你摸摸肝缘。”季伯言冲着李年交待。

“摸肝缘?你是怀疑他肝损伤吗?怎么可能?”大家都是学医药的,基本的诊疗方法还是懂一些的。

刘嫣然听说要给李年摸肝缘一瞬间就明白了季伯言的想法,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加大了音量,转身盯着季伯言之无有些气势汹汹的反驳。

学校曾经传说,说话一定不要看着“难神”的眼睛,否则一定会倒霉。

可此时刘嫣然显然顾不上那些自己曾经验证过的传言了。瞪着眼睛盯朝季伯言大声质问。

“吸气。”季伯言没有回答,反而是掀起李年的衣服,准备触诊。

“他本来就在吐,你还触诊肝缘,他怎么受得了!而且一盒罗红霉素而已,怎么可能是肝损伤?你这联想得也太远了吧。我要马上送他去医院,你让开!”刘嫣然凑到李年身边,一边想将衣服拉下去,一边想将李年扶起来,虽然跟季伯言争执,但仍然理智的小心避开了季伯言的手,尽量没有接触到。

“呼气。。。。。。。吸气。。。。。。”季伯言没有理会女孩,认真的配合着李年的呼吸在右肋下方触诊。

“都说了不用摸了,不可能是肝损伤的。”女孩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打断季伯言的动作,生气的猛的将李年的衣服拉了一把,甚至毫不避讳的一把抓开季伯言的手,大声喊道。

“赶紧去医院吧,已经能触到肝缘了。”季伯言收回手,一边将李年扶了起来,一边冲着李年交待道。

“触到肝缘?怎么可能!你就别添乱了。我们先回去把学校医务室拿的药先吃了吧。”女孩抢过被季伯言扶着的李年的手,绕过自己的脖子,将李年整个人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准备离开。

“罗红霉素和诃子有配伍禁忌吗?”李年虚弱的靠在女孩身上,却固执着没有迈开脚,紧紧的盯着季伯言问道。

似乎深受打击。

“诃子含有大量的水合性鞣质,和肝毒性抗生素联合使用时,会加重对肝脏的损伤,严重时会引发药物性肝炎。”季伯言回答。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李年艰难的移开放在女孩肩膀上的手,努力的平衡着摇摇晃晃的身体转过脸一字一句的问刘嫣然。

“我哪里知道,我是学护理的,又不是药剂学的。”刘嫣然眼神闪了闪才轻声回答道。

“可赵学敏是药学专业的,昨天是他给你的诃子吧?还特意交待,罗红霉素首剂四倍服用!”李年声音嘶哑,几乎是用尽全力,一字一句的说出这一长句话,说完终于坚持不住跌坐在椅子上。

“季学长,请送我去医院。”李年转过脸对季伯言说完便晕了过去。

好在被季伯言扶住了。

“我真的不知道,赵敏学说,这些药只是让他感冒加重一点而已,没什么其它的损害的。”刘嫣然情急之下毫不顾忌的拉住季伯言的衣袖试图解释道。完全顾不上校园里关于“难神”的各种禁忌传说了。

“王阿姨,今天搬家可能要晚一点了,我先送李年去医院。”季伯言不着痕迹的拉回了手臂,在王阿姨的帮助下将李年背起,匆匆交待了一句就往外跑。

好在是学校的附属医院,学生都买了医疗保险,出示了从李年钱包里翻出来的医疗卡,医生就以最快的速度开始抢救。

好在发现的早,来医院及时,一直呆到下午李年的父母赶到的时候,李年已基本脱离了危险。

告别了千恩万谢的李年父母,赶回宿舍时才发现王阿姨居然将自己的东西全都搬上了小推车,就等自己回来了。

“王阿姨,谢谢了。”虽然东西不多,但从三楼一趟一趟往下搬还是要耗费不少时间和力气的。更何况自己最多的行李就是床头堆得像面墙一样的书了。又多又重!

“不用不用,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赶紧的,让叔叔帮你把东西送过去。”

搬家是个挺麻烦的事情,季伯言回到宿舍就已经下午了。

所以东西虽然不多,但把一小推车的东西从宿舍搬到药店,收拾好,才发现已经晚上十点左右了。

晚上就煮个面条吃吧。

季伯言还囤了不少面条,平时都是用开水壶泡上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吃了,只不过这样泡出来的面条基本上就成糊糊了。

不过现在不用了,药店的后面是个标准的一室一厅,还带了个小厨房和厕所。而且厨房用品一应俱全。烧了锅水,才将面条放进去,煮软了,捞起来,也没什么调料可用,倒了些生抽浇上。

看着自己刚煮好的清清爽爽根根分明的面条,季伯言几乎要流口水了。

以前经常吃面糊糊,哪里吃过这么软糯劲道的面条!

狼吞虎咽的吃完,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戴眼镜!

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眼镜不见了。

收拾了一下午的东西也没有发现眼镜,应该是张阿姨帮自己收拾东西的时候落在宿舍了。

看样子明天自己得再去一趟学校拿眼镜了。

吃得太饱睡不着,季伯言打算到卖场再转悠转悠就当时消食了。

转到收银台附近,后面墙上那幅奇怪的画不由多看了几眼,这幅画挂在这里,实在太不合适了,季伯言走进收银台想将画给取下来,却发现整幅画像是从墙上长出来的一般。根本连画纸都没有!用手用力擦了擦,完全擦不掉!甚至还有些凹凸不平的触感。

看样子,这画得请师傅重新刮下大白墙才能盖得住了。

没找到办法处理画,不过画里面桌子上那两个小圆圈怎么越看越像自己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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