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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那种妩媚到骨子里那种人,虽然已经病入膏肓且年过四十却依旧精致得像个瓷娃娃。而且可能是因为她在心法领域造诣非凡,她的那双长眸里总像带着蛊惑之意,令人一看到那双眼睛就好像掉进汹涌的漩涡。

我倒是有些好奇那位四皇子是何等人物,如此美色居然还狠得下心将其驱逐。

我知姐姐有心结,我可以用琴声替姐姐解一解这相思

看到这句话,扶桑的眸子有一瞬间亮了起来,那样子简直美得如同一个妖精。然而仅仅一瞬间那光就熄灭在她的眼底,再也没有翻上来。

“如何解得?”扶桑落寞地用眼神抚了抚窗边那束插好的花。

姐姐若信我,赐我七滴血,我可以让你回到当初

扶桑喃喃重复了两声“当初”,又望了望那样诚恳的小霓君,抉择许久才道:“那你将帮我递下窗边那把银剪。”

凤仪琴布下,又浸好七根血弦,第二次施展拳脚的霓君坐在扶桑床前,开始奏引。

令人意外的是,听这开头的感觉,扶桑的相思引不似想象中如她的命运一般凄凄惨惨,竟是一首沉郁顿挫的悲歌。然而不待我多想,乾坤镜那端属于扶桑的相思幻境已经随着凤仪琴音在我们的面前铺陈开来。

她回到了自己拜师学艺的第七年,彼时她正窝在暖炕上的吃枣花糕。

那一年鬼山梅岭的雪下得很不好

突然一名少年掀开山顶小屋的暖帘,看到暖炕上悠哉游哉的她,有些气不过地放下了沉甸甸的茶盘:“扶桑,你怎么还偷懒?昨日的心法会了吗?”

这少年正是长了她两岁的师兄子且,今年十六有龄。年少的子且显然没有他现在这么成熟稳重。但眉眼里那股痞气却比现在要大得多,尤其是他山根右侧下的那个痣。

扶桑刚好被枣花糕齁到,急急给自己倒了杯茶喝,然而才喝了半口就嫌弃地放下茶杯,敛了素白广袖,“今年梅岭的雪下得一点都不好,烹的茶没有味道。”

扶桑没有理会他被她无视的愤怒,右手在空中画了一个符,静待了一瞬,”山脚下的雪倒是很好,尝尝去!”

“原来你早就学会了!”子且撇嘴道,“看来是不笨。”

“你要不要一起?等到日头下去,师父回来就去不成了。”她再次无视他的话,一点也不尊敬师长的往外走。而子且,重重哼了一声后,跟了上来。

昨天二人师父所教的心法叫摄魂,仙界也有这一招。且两种术法都是通过摄取他人或物的魂,读取其心思,或做其他不法之事的途径。

刚刚她就是摄了窗外雪的魂,雪魂告诉她山脚下的雪很好。虽然她的功力造诣低到施法时被子且看穿,但雪被摄了魂,绝不会说谎。

这心法她今晨就习得了,看子且的脸色,估计他还不会。作为扶桑的师兄,比她早来鬼山拜了两年师,现在却学不过她,自然有些不爽。而那位师父明知她天资聪颖,教的心法一个难过一个,子且就更不爽了。

最令他不爽的是,其实是她与他有着六七分相似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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