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棠彩净在府内憋了几日,终于得空出来闲逛,买些市井之中的胭脂水粉之类,再说这段日子以来,总觉自己身上不大痛快,况又不是什么大病,故不想惊动哥哥、云连等人,惹其担心,再到处宣扬反倒不好,便想着自己可出来寻着医馆开几贴良药方可。
且至一家医馆之类门前,内里却并无许多人,其便笃定于此,大夫亦见有人至此,喜不自禁,“姑娘是来开药还是看病啊?”
棠彩净环顾四周觉着不错,方答道,“看病,却也不是什么大病,牢请大夫一观开点药我自己回去煎煮便可。”
“请坐。”那医馆大夫突而正色依礼道。
棠彩净只按言坐下,将手腕伸出,“有劳了!”
大夫将指尖附上,望闻问切之后,又询之,“不知姑娘最近饮食几何,睡眠几何,脾性几何?”
棠彩净一一回之后,大夫神色忽紧,只避嫌言道,“姑娘乃是滑脉,脉如走珠,圆滑之至,敢问姑娘可婚嫁否?”
“那是什么意思?婚嫁否?”棠彩净堂堂凌国公主日常衣食尚无需自己顾虑,又怎会通晓这医家之语,便又问道。
“姑娘有喜了,我给姑娘开几贴安胎的药吧。”大夫见之如此又以俗言解释道。
棠彩净听懂之后,只觉此言是当头一棒,六神皆无主,立时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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