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
花柔然寻声望去,风其羽正向亭子走来。
黄伯应声道,“羽儿回来啦?”
此时,风其羽来到跟前,站定朝着黄伯打了个躬。
“是,师伯。”
“你怎么才回来?”花柔然脱口而出,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风其羽愣了一下,随即低头,嘴角微扬,“去查案了。”
花柔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甚是窘迫,“黄伯一直念叨你呢!”
黄伯怔了一下,连声说道:“是,是。”
花柔然赶忙岔开话题,“查到什么没有?”
“嗯,昨天我看了账本,发现并非是丘县令贪赃枉法,知州李继年给他的粮款本身就有问题。”
“你是说李继年克扣了赈粮款?”
“目前看来,很有可能。丘县令留了个心眼,将这三年的赈灾款项笔笔都落了账,藏了起来。”
“所以,被灭了口?”
“嗯,我昨晚去停尸房看了,丘县令是被人勒死的,然后伪装成在牢里畏罪自杀。”
“你大半夜的去停尸房?”
花柔然忽然觉得风其羽浑身散发着尸体的腐臭味,她连退几步,躲到了黄伯的身后。
“你竟敢嫌弃我?”风其羽瞪大双眼,怒不可遏。
“没有,没有。”花柔然口不对心,一直躲在黄伯身后不敢出来。
“你可真好意思的,这案子可是你接下的,我帮你去查,你还嫌弃我,好,好,以后我不管了!”
风其羽说完佯装要走,花柔然赶忙跳了出来,拽住了风其羽的衣袖。
风其羽没有转身,嘴角却洋溢着微笑。
“不嫌弃我了?”
“不嫌,不嫌,这么高大威猛,风流倜傥的三殿下,我怎么会嫌弃呢!”
花柔然拼尽全力拍着马屁。
“哈哈哈。”黄伯看着这两个人打打闹闹,甚是有趣。
“羽儿啊,那这样的话,你们就赶紧启程去汴州府衙吧!这里交给我善后。”
“是,师伯!”
风其羽反手一把拉住花柔然,大步走了出去。
两人即刻启程,半日就来到了汴州城内。
与受灾县景象完全不同,汴州城里仍旧是一片繁华。
马车停到了一家客栈门口,风其羽和花柔然下了车。
风其羽注意到客栈角落的一个身影,却没有声张,若无其事地走进了客栈。
“客官,吃饭还是住店?”
“住店。”花柔然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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