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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您怎么称呼?”

花柔然提高了嗓门,生怕老人听不清。

“耳朵都被你震聋了!”

老人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

额......

花柔然一脸尴尬。

风其羽走上前去,伸手扶住老爷爷,娇滴滴地说“伯伯,这里的人呢?”

花柔然撇了他一眼,风其羽,你还能再恶心点吗?

“还是这个小姑娘乖巧,自从丘县令遇害啊,这里的人就都走了,就剩下我这个老头子看院子啦!”

“遇害?他不是畏罪自杀吗?”花柔然追问道。

“你说谁自杀,你说谁有罪?”

老伯伯举起笤帚冲着花柔然就打了过去。

“我的娘啊!”

还好花柔然反应敏捷,一下子跳到了风其羽的身后。

“伯伯,您消消气,我这个弟弟脑子有点问题,你不用理他。”

“你脑子才有病呢!”花柔然瞪了风其羽一眼。

风其羽小声说:“你要是想查案就闭嘴!”

“你!!!”

花柔然别过头去,不再理他。

“伯伯,我帮您扫院子吧!”

风其羽接过笤帚,一边帮着伯伯扫地,一边攀谈起来。

花柔然找了个石凳,坐下休息。

一会儿,地扫完了,伯伯回屋去了。

风其羽擦了擦汗,“这到底是谁查案来了?”

“那没办法,谁叫伯伯喜欢你呢!说说咋回事?”

风其羽坐了下来,开始给花柔然讲这里的一切。

汴州这里虽不是什么富庶的地方,但是土地肥沃,人们靠着辛勤劳动,也算是安居乐业。

可是连续三年的大旱,让地里颗粒无收,渐渐的,要饭的人们多了起来,逃难的人们也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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