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豪迟迟没有回来。金小酒等得已经没了耐性,只好找点事打发时间。
金小酒原本打算去浇花,谁知道,如今只能葬花了。
对着两盆已经死透了的昙花,金小酒的心都快碎了。这是她第一次养花,没想到是个悲剧。
这两盆昙花,是龙缘瑯平安脱身的当天,派一个乞丐送过来的。金小酒对待这两盆花,简直比对她自己还珍重。可惜,它们还是死了,且死相凄惨。整枝花趴在地上,像一个正在接受审判的犯人。
金醨替金小酒写完了回信,假想着坤遁刀的样子,优哉游哉地踱出书房,就看到了金小酒悲催的老脸。他凑过来,不识时务地感叹了一声:“呦,都死啦,啧啧,死得真惨!”
“滚!”金小酒闷着头说。
金醨没有离开,反而蹲在金小酒身边,托着腮帮子说:“你不是说照料它们很勤快、不用我帮你的吗?怎么还是让它们死了?”
“我也不知道啊!”金小酒幽怨地感叹,“你说说,我为了照顾它们,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我怕它们缺水,一天浇八次水,你说它们怎么还会死呢?”
看着金小酒手里比划的“八”字,金醨瞪着大眼,尽量委婉地“劝谏”:“老大,你是不是勤快得有点过头了?以后您老人家还是不要养花了吧,免得劳神。”
“可是缘瑯姐姐说过,养花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我也想体会一下啊。”
“那……那你就……就养一些水里长的花吧,比如荷花,你怎么浇水都行。”
“哦,”金小酒没听懂金醨的意思,“从善如流”地应下来。
金豪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金小酒撇开金醨,窜到了金豪的面前:“父王,金觞来信了!”
“我知道,你嫂子生了俩儿子。”金豪的脸上看不出多大的惊喜。
金小酒一头雾水,她想,明明是金豪一直催促着金觞,让他赶紧娶亲生子,怎么现在听到了这么好的消息,反而不高兴了呢?她问:“发生什么事了?”
金豪把身上的朝服扒拉下来,扔给金小酒,边走边说:“今天阅兵结束之后,皇后娘娘遣宫婢来传懿旨,让我明天早上带你进宫。”
“为啥?”
“为啥?你不是刚说了吗,金觞来信说你嫂子生了,皇后娘娘说为了表示祝贺,送了一对镶玉金锁。咱们明天得奉命去谢恩。”说着,金豪从怀里拿出两个金锁,扔进了金小酒的怀里。
金小酒随便溜了一眼手里的小玩意,确实制作精美,可惜,满是权力的味道。
金小酒说:“这是啥道理?送东西就送,还非得让咱俩去谢恩,他们皇家还真不吃亏!我可正被皇上惩罚闭门思过呢。”
金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沉着脸说:“谁腻歪这个?我想的是,好好的一封家书,我还没看见呢,宫里先知道了,这不是给我添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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