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问那么多做什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来那么多问题！”
“哦……”一脸纠结的走出了办公室后，又伸进来一个脑袋，问道：“陈Shir，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信则有不信则无！”
“啊――，那到底有还是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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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怎么样？我现在打这张桌子，你们有什么感觉？”发毛看着自己带的几个学生，轻声的问道。
“桌子好疼哟！”底下的一个男生阴阳怪气地说，惹来旁边几个女生一阵笑声。
“很吵！”看着旁边人发笑，出声的女生撅着嘴说：“就是么……”
“阿明，你来说！”发毛看了一眼正在怔怔出神的黄小明。
黄小明想了一下，说到：“很有力！”
“对，很有力，给大家一种有力的感觉，我记得大导演黑泽明，在他的自传《虾毛的柔情》里，曾经有过这样的一段情节，他说他记得小时候他三哥经常带他去看电影，有一天，他和三哥看完电影后，他三哥突然跟他说了一句话，他说今天到此为止，你先回去，突然间三哥又叫住黑泽明，黑泽明就问他到底什么事？三哥看了他一会儿后就说，没事了！第二天，他三哥就自杀死了。”
“很突然吧，这种感觉……给了你们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是吧？但无论那感觉是什么？这种都是情感的产生，这种就是情感的传递。”
发毛的一番话又让黄小明想到了医院里的那一幕，那一双从厕所里露出来的手，心潮顿时一阵起伏。
“你们现在看到了些什么？”发毛打开了一幅奔马图画，示意众人看图画中的奔马。
“马跑的很快！”一名男生举手回答道。
“对，回答的不错，那也就是说，100年前这位画家借着纸这种东西，将他当时看到马跑得很快的情况，用纸这种媒介传递给了大家，进入大家的脑子里，让你感受到，所以说，力量是可以传递的，而情感也可以借著这些媒介去传递，无论是喜怒哀乐，还是其他的一些，可以借着一些媒介，比如电影、电视、录像这些媒介来传递，作为一个演员，身体也是一种媒介，所以演员的训练也很重要。”
看众人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发毛定了定：“我想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回去消化一下我今天所说的话。”
“走了…”
“再见，毛老师！”
“再见……”
“阿明，你别走，我有话要跟你说！”看黄小明也要走，发毛出声说道。
待人走光后，发毛带着黄小明走到一边。
“通灵游戏，我想问题出现在那瓶尸油上，因为使者可以借着燃烧的油化为空气，那么就可以顺着呼吸进入人的大脑，对不对？其实，那瓶尸油是怎么得来的？”
“Rubbish已经死了，我怎么知道呢？”
“阿明，其实用这种方法来哄女孩就……”
“我们不说这个可不可以？你说问题出在那瓶尸油上？可是陈Shir跟我说问题是出在那一杯水上？”
“陈Shir？哪个陈Shir？”发毛惊奇地问到。
“陈凡！陈警官！上次就是他来处理Rubbish的事情。”
“为什么他会说问题出在水上面？那瓶水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
“这个我…我忘问了，水的话，我记得好像是Rubbish接的，应该没什么奇特的地方。”黄小明也是一脸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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