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睁眼,白露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身边人始终呼吸平稳熟睡着,她才慢慢地、慢慢地往后退出他的怀抱,扯过一件单衣遮住身子,小心地爬过他。
当脚实实在在踩在地上,她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露露。”
白露倒抽口气,慢之又慢的转过身,就见刚刚还熟睡的人这时候拥被坐起,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露露,你要去哪儿吗?”
这种语气,这是……
“酥圆?”
“露露,你应该叫我夫君,神医大叔说了,成亲后你得叫我夫君。”
白露闭了闭眼,这是酥圆无疑了。
“露露?”
“我去上茅厕,你……你继续睡。”
“露露。”
“怎么了?”白露强装镇定。
酥圆咧开嘴笑,“你快点回来。”
“好。”
明亮的月光下,小院到处是喜气的红色,白露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
活了两世才结一次婚,新婚夜还是被“强暴”。这算什么?又不是我愿意嫁的,是他自己要娶的,凭什么他一会儿是单纯的酥圆,闷不吭声又变成莫止殇,干了坏事又成了酥圆,而我都得受着。
“露露。”
酥圆的声音传来,白露抬起泪眼,水雾中酥圆的脸扭曲变形。
“露露,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打他。”
听着酥圆焦急担心的声音,白露狠狠抹去泪水,“我没事。”
“可是……”
“我刚刚出门不小心撞到脚趾头。”白露打断他,“太痛了才会哭,你回去睡,我去茅厕。”说完也不再管他径直走向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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