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碳钢钓竿,傅光明手里的竹竿不那么得心应手,他解了口罩,一口喝掉杯子里的红酒,把空杯子交给福伯,将口罩重新戴好,两只手握紧鱼竿专心“对付”上钩的鱼。
鱼的个头不小,在水里力气很大,傅光明远远近近地遛了一会儿,那条鱼终于筋疲力尽,被傅光明遛到岸边,下网抄出来!
好大一鲢鱼,至少三四斤!
“大叔,你太棒了!”傅锦玉原地拍手,眼睛都笑开了花。
围观的众人都鼓起掌来,尤其经常野钓的人,他们都知道鸡爪湖钓鱼的难度。
邱引彻底混乱了,刚才对傅光明的嘲讽此刻都变成了反噬的尖刀,刺得他好不难受。
傅锦玉抄起捞鱼网来到傅安民的近前:“傅大伯,怎么样”
傅安民赞许地点点头:“花鲢最难钓,要有酸饵或臭饵才行,能配制出花鲢的饵料,你们干得不错!”
傅锦玉问道:“现在可以判我们胜利吗?”
傅安民说:“能在这片湖里钓出这么大一条花鲢,差不多赢了一半了!不过比赛就是比赛,今天的比赛除了野钓还有野炊,你们可以用这条鱼做野炊食材,只要赢得大家的认可,而藏海楼在中午12点前没有钓出更大的鱼,或者没有做出更好的味道,就算你们赢了!”
傅锦玉说:“您的意思,如果邱引钓出更大的鱼,而且他做出了更美的味道,我们还可能输掉?”
傅安民点点头。
傅锦玉顿时觉得不那么保险了,回到傅光明的身边说道:“大叔,还不保险呢,傅会长说了,中午12点之前,如果邱引能够钓到更大的鱼,还有机会反败为胜!”
傅光明说:“他没有机会的,既然你怕不保险,我们钓到你觉得保险为之!”
傅光明重新在鱼钩上挂一个黄瓜丁,小心抛钩,没过5秒钟,水花一翻,又一条鱼上钩!
遛了四五分钟,把精疲力尽的鱼遛到岸边,下网捞出。
又一条三四斤重的花鲢!
“锦玉,保险了吗?”
傅锦玉都兴奋到癫狂了。
“大叔,好棒好棒好棒!你等等。”
傅锦玉抄起木杆捞鱼网来到邱引的近前:瞅瞅,大不大,认输吗?”
邱引气得直哼哼:“不要得意,比赛还有两个小时才结束呢!”
“那就是不服呗?好,钓到你服气为止!”
端着木杆捞鱼网回来:“大叔,他不服,继续钓他!”
这丫头“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真可爱!
“好,钓!”
挂饵、抛钩、上鱼……又一条花鲢!
背后的观众都已经热血沸腾了,要不是有人专门维持治安,他们早已经奔过来下湖捞鱼了。
傅锦玉端着捞鱼网再次来到邱引的面前:“认输吗?”
“滚!”
“嘴硬!大叔,他还是不服,继续!”
连续又两条!
观众们的掌声哗哗的,几乎不曾间断!
这比赛没有办法比下去了!
邱引备受煎熬与折磨!
“服不服?不客气地说,藏海楼的人都被你丢尽了!你真的希望比赛继续下去吗?”
不服真不行了,可是认输多丢人啊?
窘迫的邱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我承认我很难翻盘了,但是我不承认傅明钓鱼的技术比我好!很显然,他赢在了运气上,碰巧选对了钓鱼的水域!不信你去问问他,敢不敢跟我换一换地方,我保证能够钓出更大的花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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