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儿回来,管家陶书玉已经把煮好的小米白萝卜粥,一盘子花卷和几样精致的小菜置于漆木条盘端上桌,简约、清淡、营养。
东汉名医卫汛有言:“安身之本,必资于食,不知食宜者,不足以存生。”曾文贤说,一粥一饭加菜蔬,固本惟上,养身。生活原本就应这样,删繁就简,如行云流水般自然些。
早饭后,在堂屋和女管家又说了会儿话。欣赏着陶书玉的自白,就想起了昨日的凌明一色,女人的柔如是疯癫起来,真值得男人好好的品味和日后的疼爱。
走入里屋,泡了杯茶。随手翻阅着邮差送来的刊物。地理的时差,每每看到的时政要闻多是昨日黄花。文章的新鲜随着时间的过去少了些深读的兴趣,只有专栏主笔及作者的随笔还保留些油墨的清香。近年,受当局的影响,那些有深度的大家文章已不多见。另一原因,财力的消减,至使一篇千字左右文章支付大洋七八块的少些,多以四五块之多。
自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后,主推一党独政的国家治理形态初显。国民政府对新闻的介入和限制等,不凡被整肃及封馆偶有开天窗事件的抗议发生,也无济于事。晚清民初的政治走向清明,陷入一家管束的言论自由日见缩水,愚官的执政理念往往有悖于社会发展的潮流。历史言证:舜因水患派鲧去治理,以堵为快,结果水患成灾。禹接受了父亲治水的教训,采取的是疏,其结果造福万民。水宜疏而不宜堵。
言论自由是一国走向政治清明,民富国强的必由之声,非庸官懒政式的一政一党之御用工具。广言天下,对官的约束才会有效,民的富庶,国运的昌盛才能持久。
一位欧洲的先知者曾经说过,大意为:历史的事与物都会出现两次,一次为悲剧,一次为喜剧。面壁社会,吾国的悲剧似重又开始,喜剧还未到来。媒体的独立和言论自由沦为民主自由路上被丢弃的一句戏言。
新闻人的魅力就在于“掏粪”。这一源于十九世纪二十年代在美国新闻界发起的一场运动,很值得吾国媒体执业者坚持。缺了这一精神和价值观的取向,新闻追求办报的独立品格和自由思想就没了灵魂。如是,一纸行尸走肉般依附似的报刊物,缘何承担起社会委以的重托和对民众的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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