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眸逐渐有了些光亮，缓缓开口，声音甚至还有些颤抖。
“你很在意吗？”
陆听白点了点头。
沈瓷闻言，接着开口：“为什么？”
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这句话沈瓷终究是没有问出来。
她不敢问，心中却又被陆听白的这种问题勾起了一丝期待。
陆听白却久久没有说话，房间里的空气已经彻底的冷了下去。
节目开始录制的时候是晚秋，现在已经是初冬了。
帝都的十一月，已经开始飞雪。
陆听白低垂着双眸，脑海中回荡着沈瓷的那句“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陆听白说不出口，他刚抬头，便对上了面前的沈瓷的双眸。
他看着沈瓷双眸之中汹涌的情绪，张了张唇瓣，却又不忍心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住，终于，陆听白的声音响了起来。
“因为我想你能够幸福。”
闻言，沈瓷瞬间红了眼眶。
她在期待什么？
她明明知道，自己和陆听白根本就不可能。
良久，沈瓷脸上泛起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她声音有些嘶哑，带着些许哽咽。
“所以，你觉得我和徐漾在一起，会幸福吗？”
回答她的，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见状，沈瓷笑了笑，泪水就快要盈满眼眶，她的声音愈发的冰冷：“陆听白。”
“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了你整整十年。”
“我现在就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这是沈瓷最后的一个问题，她望向面前的陆听白，已经不带任何期待。
她知道陆听白不会给她答案，可是她就是想要问出来，让自己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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