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看出我还有问题,抢着说:
“你啥也别问,先跟我出去见大哥。”
这汉子笑着一摆手:“你俩是在担心厕所里的死人吗?不用害怕,是被我带走了。”
回忆起刚才的事儿,我猜到个大概,八成是被那叫燕老三的带走了。跟着姑娘出了屋子,惊奇的发现,这居然是一座中规中矩的四合院!
老北京才有的房子,东北哪有这地儿啊?
“我说,你跟那男女啥关系,特别是我俩背来这死人跟你有啥关系?你可得把事儿说明白,加昨晚上,一共三条人命了,我们哥俩可担不起。”
绕到正中间的厅房里,那燕老三正翘着二郎腿,抠着脚丫子。见我们进来,咧嘴一笑,几步上前来要跟我握手。
我厌恶的往旁边一躲,这个时候,一个搭着眼皮,阴着脸的谢顶老头子也跟进了屋。
这段谈话搞的我云里雾里,丑橘送我出门,仗着她对我有点好感,我故意套她话问:
“我兄弟呢?”我没给他好脸色,开门见山直接问。
燕老三又回到椅子上,莫名其妙的反问我:
“我东西呢?”
这段谈话搞的我云里雾里,丑橘送我出门,仗着她对我有点好感,我故意套她话问:
我被问懵了:“啥东西?”
灰烬中也没发现什么尸骸,接着,我又领着警察去了胡桃县,在荒山里找了一整天,愣是找不到燕老三的那座四合院,我被当个傻子,被警察一顿教育。
燕老三把头往前一探:“雇你们开车那俩人说没说我们是干哪行的?”
“你是?”
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记得那冷面当晚姑娘介绍活耗子的时候,说那是他们的行话。
“没说,我也不想知道,我兄弟呢?”我又问了一遍。
燕老三默不作声的盯着我看了好几分钟,半晌,他脸色一变冷冷的说:
“你兄弟在我手上,东西不交出来,你背着死人来,还得背着死人回去!你懂吗?”
我满脑子疑惑,燕老三又说:“那东西在你手上没用,给你一段时间好好想,想好了再去那旅店找我!”
说完大手一挥,拖着鞋托迈进了一边的卧室。
这段谈话搞的我云里雾里,丑橘送我出门,仗着她对我有点好感,我故意套她话问:
“丑橘,你们神神叨叨的,到底是干啥的?”
丑橘谨慎的左右打量见没人才小声说:“押阴镖的,听过没?”
“押阴镖?”我没理解上去,皱起眉头反应了一会,又问:
燕老三也不生气,走进我俩沉声问:
“啥意思,阴阳先生?”
丑橘姑娘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摇了摇:“不是,就比如把一件东西,从这儿送到那儿,我们干这个的,懂吗?”
我恍然大悟,脱口答道:“那我知道了,你们送快递的?”
丑橘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差不多,只不过我们押阴镖的,只走夜路,白天休息。”
我心里大概有数了,这个社会赚钱的项目大多饱和,总有一些人削减脑袋搞点冷门生意。丑橘口中的“押阴镖”大概就是个带有封建色彩的快递公司吧!
见丑橘跟我谈得来,我借着话茬问她:“你知不知道我兄弟在哪呢?就挺瘦个人,还烫了头。”
丑橘摇摇头:“我不知道,大哥刚才不说让他藏起来了么?你要是真拿了东西,就还给他吧,大哥这个人从来说到做到。”
我疑惑的问:“我背着个死人翻山越岭过来,我拿你们什么了?”
丑橘吓的摆摆手,示意我压低声音说话:
“你们开车送的那两个人,就是我们镖局押镖的,那具尸体里藏着镖物,大哥昨晚发现,尸体里的东西不见了!”
这段谈话搞的我云里雾里,丑橘送我出门,仗着她对我有点好感,我故意套她话问:
我闻言一愣,终于搞懂那一男一女送尸体是这么个事儿。尸体我是接触了,除了背着他到处跑以外,都没正眼瞧过这玩意啊,更别提拿过什么东西了。
“你是?”
我随口一问:“那尸体里有啥?”
“你是?”
“不知道,你想好了快点回来。”丑橘说完,打开院子大门就把我推出去了。
这地方诡秘的很,门外就是荒山,我在山里连夜赶路,找到公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出了山,我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报警,警察一听三条人命十分重视,来了一车刑警。
燕老三又回到椅子上,莫名其妙的反问我:
我先领着他们去高速路边的小屋,结果了解到我们走的当天晚上那里着了一场大火,烧的砖头瓦砾都不剩。
灰烬中也没发现什么尸骸,接着,我又领着警察去了胡桃县,在荒山里找了一整天,愣是找不到燕老三的那座四合院,我被当个傻子,被警察一顿教育。
在家里等了一周,大飞确实没回来,看来那个叫燕老三的没跟我开玩笑,人真让他绑了,不能挺着了,我得回去说清楚。至于尸体里丢了东西,不是我拿的,就应该是接触过尸体的人。
近距离接触过尸体的就那么几个:我,大飞,押送尸体的男女,半路上车的大姐,还有那个眼睛像蛤蟆一样的老头。
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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