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酌怡情,多饮伤身,越喝越寡淡如水,我们真是有缘,不如边躺着休息边聊天!”
君昱胤赞同地颔首,“是啊,这酒没喝头寡如水,不如想她有意思!”
说着,他站了起来,走向床榻,猛地趔趄了一下,跟在后面的江涵娇赶紧去扶。
用米测量的话,一米九的君昱胤一瞬间靠在一米七细竹竿似的江涵娇身上,差点将她压趴下。
如是,江涵娇心情没法儿美丽,斟酌着如何报复教训君昱胤才解气。
君昱胤躺下后,话更多了,呶呶不休地说很想,很想她,他到底该怎样爱她才好,到底现在该不该要她,如是等等。
江涵娇不晓得君昱胤纠结得肠子都快拧成了麻花辫,爱要不要,她才不稀罕他这个二手男人要,有道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天涯何处无美男,一手专情美男多得是。
江铎之女越早回来越好,她正好一身轻松,全心全意赚钱钱,现世无数女人的血泪教训道出了一个理儿,男人靠不住,钱钱才能靠得住。
江涵娇悄咪咪地用银针扎了君昱胤的昏睡穴,他很快就陷入了昏睡。
瞧着这张酡红的俊颜,江涵娇刹那心软,劫财就算啦,人这么帅,劫个色吧,她酌情地劫点儿色。
他夺了她初吻,浪费她寸时寸金的赚钱时间,她要让他终身难忘而心理阴影面积与日俱增,怎么报复才能给他留下心灵上的严重创伤呢?
首先将他的衣衫捯饬得极其不整齐……在这个环节上,江涵娇分了神,鲜活男人与供解剖的男尸不一样。
不过,某处并不像总裁里所描述得那样令人垂涎欲滴,果然,童话都是骗小孩子的。
饱受总裁欺骗的江涵娇接着报复,在君昱胤的脖颈上,肩头上等等地方种下一颗颗草莓。
还在背上,胸膛上挠出来几条血痕,最后让君昱胤保持趴着,仿若被糟蹋过的姿势,而且在他身下撒了些洗面奶。
总而言之就是江涵娇被君昱胤浑身的醺然酒气熏得想吐,劫色的体验大打折扣。
确保君昱胤口鼻呼吸顺畅不会被闷着后,江涵娇见屋里有文房四宝,她挽袖子磨墨。
在君昱胤的手臂上,她用左手写下奇丑无比的几个字……天下第一采花贼,以此报复某人夺初吻之仇以及耽误她赚钱之怨。
出了房间,下了二楼,江涵娇还和伙计打了个招呼,“小二哥,那位公子倦得厉害,吩咐我传话闲杂人等不得打扰他睡觉!”
伙计嘴上应承着,依旧埋头扒拉着算盘,江涵娇出了酒馆,瞧瞧四下无人,用帕子沾了葫芦里的水,擦去脸上的脂粉。
在君昱胤身上浪费了不少时间,江涵娇今天不打算去清楚楼,径直折返回青田药材铺。
有十几个男男女女在青田药材铺门口那儿,围观流云,各种夸赞声此起彼伏。
走近,江涵娇看见笨笨依旧卧在流云背上眯眼打瞌睡,她知会了连柱一声,骑马离去,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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