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报道她!”蒲松坚定地对面的人说。
外科病床上,罗梅满身缠着绷带,依然昏迷。蒲松和妈妈站在罗梅的病床前,妈妈关切地看着病床上看不见眉眼的罗梅。蒲松则对眼前这位穿着马甲,拿着相机,戴着眼镜的记者说:“她不需要捐款,也不需要报道,从现在开始,她会由我妈来照顾的!”
“我叫潘明!”拿相机的记者说:“可是你们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政府也不会放心让你们去照顾她吧!”
蒲松直视这个记者:“你不让我照顾,那你来照顾她吗就靠你写个新闻稿,发到上,就能有人来给她钱,伺候她”
潘明不再说话,回头看身后的石岳。
“既然蒲松能照顾,就让他照顾好了。不过蒲松,要照顾好啊,别嘴上说说!”石岳一边说,拿着手机,紧皱眉头心不在焉。
“怎么了石队”潘明似乎和石岳很熟,察言观色地问。
“刚来的警讯,一个自杀的女孩儿,没有救过来。”石岳说:“怎么好好的要自杀呢现在的年轻人,生活越好,越不想好好活。”
潘明立刻很好奇:“在哪里啊石队,什么情况”
他拿出手机,去刷朋友圈:“这种事情,肯定会第一时间在朋友圈传开,不要说一个城市,现在全世界都没有。”
蒲松看着这个记者,他二十五六的样子,胖胖的脸上带着机敏和老成。刷了有一分钟朋友圈,他抬起头,冲蒲松说:“您说一下你的手机号,我给你打过来。我会随时关注这位大姐的事情的,这会儿,我要去一个采访现场了,这里就拜托你了。”
蒲松给他说自己的手机号,潘明立刻用手机拨过来,等听到蒲松的手机响了,才挂掉,回头和石岳紧紧地握了手,出病房去了。
“这位记者是石队的朋友啊!”蒲松说。
石岳摇摇头:“不是朋友,他原来是一家报纸的记者,刚入行就经常因为采访的事情来找我,也认识了,后来转成了站记者,采访更多了。我们做警察的,对记者一直是个字:保持距离,还得联系。有时候有些事还得需要他们宣传,但是有些事,又怕他们宣传,处理好就行了。”
蒲松认真地听着,一旁的妈妈盯着罗梅看了一会儿,转过头冲蒲松说:“以后多跟前辈领导学习,不然你就是当了警察也不是个好警察,毛里毛躁的。”
石岳笑:“年轻人才机敏,我的思想才老旧了。好了,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二位了,谢谢了啊。”
石岳过来握了握蒲松的手:“真的谢谢,这个女子,不容易,感谢你们能照顾她,我有时间也会来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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