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寺庙。
朴素的房间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屋子没有过多物品,小木桌上的木鱼和佛珠显得格外显眼。
一位年轻人正在给床榻上的妇女把脉,妇女长年吃素,加上疾病在身,脸色比比正常人差几个色系。
忽然,年轻人睁开眼睛,赶忙的把手挪开,看着他的药箱子,想离去。
妇女在他之后也睁开了眼睛,范丞一看立马吓一大跳,那是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瞳孔在过一天估计要被完全覆盖住。
“太妃您……”范丞说了三个字后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在刚才,他听到了竹哨声,她应该是有难了。
可是这一边太妃不能够耽误,他要怎么做?
“你去吧!”这位称为太妃的妇女缓缓的说道,她掀开丝绸被,下了床,消瘦的身子几乎很困难的支撑她行走。
范丞想去扶她,可是她没有让他搀扶,随后拿起了木鱼与佛珠,静心念佛。
范丞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怵在原地听着他听不懂的佛语。
不知道了多久,她再次睁开双眸,“快走吧!别留下了遗憾。”
她走向另外一间禅房,关了门。
范丞不再多想,拿起小药箱,“少主您这是?”
“回宫”说完,头也不会的往前走。
后面的仆人跟了上去“少主,少主,不能回宫啊!”
他已经上了马车,可是仆人怎么劝说都是无济于事。
他就是要回去,现在也来不及通知老爷,真是急死人了。
那个仆人满头大汗,就是被急得,这一边在想办法,那一边让马车不要太快。
“你给我滚下去!”范丞可算是受不了了,一直在他身边呋喃呋喃,絮絮叨叨的,一个头两个大。
马车停了下来,范丞把他给拉下马车,那仆人更急了,干脆拦中央,这下马车走也不是,不走更不是。
范丞再一次下了轿子,仆人颤抖着身子,少主进宫之后脾气越来越暴躁了!
他还有心思想这些,不应该想想怎么和范丞说吗?
到底是个稳重的人了,范丞倒也没有太怎么暴躁,只是很不满这个人的行为与他那张嘴。
叽里呱啦讲个不停也是够了,真的够了,况且她又吹响了哨子,肯定是有急事!
“求你了,别拦路行吗?你要还当我是主子,就不要干预我的行动了!”
仆人扑通一声抱住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少主您要理解小的难处啊!老主子吩咐过了,要是少主您乱跑,小的就要被扫地出门了,我上还有生着病的七十岁老母,下还未娶妻,少主您就可怜可怜下小的吧!”
范丞的裤子上,明显的看得出沾着某些液体,他嫌弃的撇头不去看了,用力的想把脚抽回来,奈何人家抱的不是一般的紧!
好吧,他明白了,这货就是卖可怜的!
他能怎么办,只好暂时回到寺庙,那个仆人心存感激的无时无刻不粘着他。
第三次,这是她第三次吹响竹哨,这次,无论如何他都要赶回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范丞忽然笑着站起来问着。
那笑容,让那人不敢看,“回少主,小的叫轻邵……”
“哦……轻邵,名字真好听!”
“少主夸奖了……”那个名叫轻邵的年轻人看上不大,但应该已经到了该娶妻的年纪。
范丞的眼珠转了转,手搭在轻邵的肩膀上,仿佛两人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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