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的少将军那也就是他的可是他的儿子怎么会是一个”
禁厌师幽幽地嘴里捣鼓着什么,却是听不太清楚,
“临水,你不要与他多说!”
珠儿担心的拽住了临水,不想让他和禁厌师多做纠缠。
少昊凑到了清羽身边,轻轻说道,“禁厌师亲自前来还带着人堵在了宫门口定然是有所准备的。”
“嗯,他们应该是听说了我父皇南下的消息。”
“此刻圣上和大统领都不在宫,而他们又是奉了北王的命自然是不会服软,可我们也不好硬着来。”
“我知道。”清羽说。
清羽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奴才就动怒擅自行动,只是对于北王这次接珠儿回宫的行为他还是感觉十分唐突,他明显是感觉到了禁厌师的不怀好意,可是他还想不通。
“九殿下也不要再盯着小人了,公主殿下既已经答应回宫了,殿下再是担心也是无济于事的。”
禁厌师开口说着,心里是很高兴这位九皇子抓着他不放,毕竟这次来大野要带走的不单单是颛珠儿一人,要不然掌事公公也不能求他出山啊!
“既然是北王派来护送公主回宫的,正好小王也没什么事,不如就借着这个机会去拜见一下北王!”
珠儿听见清羽要和她一起回去,心里马上就着急了,
“清羽哥哥你不能去!他这么说就是要你和我一起回去啊!”
“我知道,可这禁厌师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和他走,我护送你到幽灵皇宫然后就回来,放心,不会有事的。”清羽安慰珠儿道。
禁厌师自然是听见了二人的对话不禁冷笑了一声,但也没说什么,来帝都之前李秦首是百般拜托,要自己一定将这二人带回幽灵,他以为是多难的事情,不想这九皇子竟自己就钻进来了,
“那公主殿下您就回去收拾东西吧,小人就在这儿候着殿下出来。”
“对!要去一起去!珠儿你放心,有我们和你在一起,他是不敢对你怎么样的。”卫临水也凑过来说。
“嗯,要是你去送啊,那珠儿就该担心了。”少昊玩笑着说。
“少昊,你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啊,什么叫有我在珠儿才担心呢。”临水反驳道。
“因为就是担心你啊!”珠儿噗哧一声笑了,“你们真的要和我一起回去啊?你们可要想好了,圣上回来知道了一定是不会轻饶你们。”
“放心吧,到时候有南宫撑着呢,我们是不会有事的。”卫临水笑嘻嘻的说。
“要我说,我们也都别太担心,想来也就是北王想珠儿了这才派了人来,等我们送珠儿回去了,正好得空我也想回去东海看看,”
“少昊,你怕不是要躲着圣上的惩罚吧?那我也要回西域。”临水也赶忙说。
“也行,如此一来干脆我就负责把你们全都送回家了我再回来,到时候父皇大概也就消气了吧。”清羽无奈的说。
北域都城幽灵宫
打宫殿外面悄悄的进来了一个小太监,他低头拱手走到了李秦首跟前对着李秦首耳语了几句,李秦首放下了手中的玉扇,对着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便又悄悄的出去了。
李秦首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北王的脚下,俯首低语道,
“陛下,公主殿下已经启程,在回来的路上了。”
颛顼依旧是躺着没有睁开眼,不知道是醒着的还是睡着了。
掌事公公观察了一阵子见王上手里的珠串是动着的,这才又开口说,
“应该是不日便能到达幽灵城的,”
“是有几年没见着了,”颛顼懒懒地欠了个身子说。
掌事公公赶忙拿起了摇扇一边摇一边说道,
“是啊,公主殿下想必也是想念陛下心切,这不就急匆匆的快马加鞭往回赶了?”掌事公公笑着遮住了嘴。
颛顼撑了撑胳膊,将压在身下的龙袍拽了一下没做回应。
“陛下虽然不说但心里肯定是想念公主殿下的,只可惜公主殿下年将十五,要是能现在就留在幽灵城陪伴在陛下左右就好了,也免得陛下劳思心烦了。”
玉扇摇摇,凉风阵阵。
“你说让她回幽灵?”
颛顼说着睁开了眼睛摇了摇头,“也不一定是非要回幽灵,南宫屏如果不想放本王的女儿回来,那本王便去他的大野帝宫就是了,这不是一样吗?”
“是是!陛下说的是!陛下说的极是!”
李秦首呵呵的又笑了,缓缓开口说,“陛下,还有一事禀报陛下,就是公主殿下此番回来好像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什么意思?”
“听探子说,好像大野帝都的九皇子和东王太子也都跟着来了。”
“嗯?那两个毛头小子啊,”
“是,说起这位九皇子奴才倒是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来,奴才听闻当年圣上与皇后十分恩爱,诞下了大皇子不久便册封了大皇子为太子,后来不知怎得宫里就多出了这么一位九皇子,听闻圣上对于这个小皇子可是宠爱的不得了啊,以至于朝野上下不少大臣都揣测,说圣上会不会废储而新立”
“你说的可是南王?”
“正是!陛下,南王南宫华就是当初的太子,传闻说圣上是迫于皇后和当时朝堂的压力,所以才让南宫华做了南国王位,这个被受宠爱的小皇子反倒是什么都没捞着,”
李秦首讲着故事是笑脸盈盈,“可是奴才听说啊,这天下百姓们都有流言,说圣上不废太子是真,不传王位给九子也是真,可要说这九皇子什么都没得到,那却是假的!”
“不是太子不做南王,难不成还会是圣位?嗯?”颛顼问着李秦首面露凶意出来,
“奴才不敢!奴才罪该万死!求陛下恕罪!奴才也只是道听途说想给陛下说个乐子,失口之言求陛下开恩!求陛下恕罪!”
李秦首吓的跪倒在了地上,头梆梆的磕了几下然后乖乖的窝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了。
颛顼大怒,气得坐了起来,
“哼!穷苦百姓茶余饭后之言本王怎会放在心上?传圣位给自己的儿子?那也得是圣位还在他南宫屏的手里抓着才行,自己都快握不住的东西还怎么传给别人?”
“是是!陛下说的极是!奴才也是这么想的!”
李秦首赶忙点头附和,顺便微微欠了下膝盖下压着的褂服好让磕头的动作显得更流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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