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昊,南宫又打人家”
公子少昊抬起左手轻轻的抚摸着临水的手,一脸柔情的问他说,“疼吗?”
“你好好说为什么南宫要和你睡?”
“你介意的话那就不睡喽!”
少昊说着又转向了珠儿,“珠儿,清羽和我睡呢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也不要想得太过复杂了,你就当不知道就好,也不要当真了。”
“那人家呢?”卫临水娇气的质问他。
“乖,我先和珠儿解释,还没轮到你呢。”
“哼!你都不搭理人家的哦!”临水说着甩开了少昊安抚的手。
颛珠儿看着他们让人作呕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又是在发神经了,只是为什么连公子少昊也成了这样的呢?
清羽被他俩恶心的够呛就要起身,公子少昊却安抚住清羽先不要走,又指着墨骊和松风对珠儿说,
“至于你想不明白它们俩为什么会这样,其实很简单,粗略来说可能就是因为墨骊和松风他们有共同的梦想,”
“哈哈哈哈”卫临水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少昊,真有你的!哈哈哈哈”
“怎么样?有没有和你俩想的差不多?”
“猥琐,”清羽骂了他一句但是也笑了,
“鬼啦!什么共同的梦想嘛?明明都是一丘之貉,还谈梦想?你是想说追姑娘的梦想是吧?你以为它们和你们三个是一样的啊,说你啊,临水你还要笑是不是?我让你们笑”
几人又是打闹了起来,马儿也吃饱了,太阳也是正好,是时候出发了。
四人跨马而上就飞驰在了旷野之上,所到之处都长满了茂密的青草,就像一张厚厚又松软的毯子铺张在这原野之上,放眼望去是一望无际的绿色,浓淡总相宜,这就是这个季节自然赋予给大地的盛装。
身侧有流水潺潺,是要指引这热风去往远方的方向,头顶上方飘飘来几丝云彩,遮在了一汪倒扣着的大洋之上,是不是从天上看,云儿也就是几叶飘荡着的小舟?亦或许可以看成是这几个少年的倒影想必也是不过分的吧。
爽朗的笑着在横冲直撞,少年们高歌一切美好的事物,他们心怀理想,可以放肆的吵闹纵情的舞蹈,他们热爱自己的生活,热爱身边同样稚嫩的伙伴,这才是少年该有的模样!
马儿没蹄一路踩踏着清风,红的一匹白的一匹,连鬃毛都在闪着金光,铃儿响响,欢乐之际几人跳下了马,跌倒在了草地上,任由着马儿头也不回的奔走了。
“我竟不知道,原来珠儿的马骑得竟也是这般的好!”公子少昊赞叹说。
“那是自然!我可是北域的公主!我们北域人人都会骑马,而且个个是身怀绝技!当初圣上说要送我一匹宝马我真是高兴的不得了,本来呢我是想要一匹黑色的骏马,和清羽哥哥的墨骊一样,可是圣上说女孩子骑白马好看,所以就把乌鸦赏给我啦!”
“父皇之所那么说是因为这天下只有一匹墨骊,你竟还真就信了,”清羽半开玩笑的调侃珠儿说。
“珠儿啊,明明是匹白马你却偏要叫它乌鸦,你就不怕它自己都搞糊涂了啊?”临水说。
“才不会呢,乌鸦多好啊!高贵又骄傲,还像珠儿一样聪明的不得了!”珠儿高兴的咯咯笑了起来,就像是个吃糖的孩子一样。
“也就只有你自己这么想了,”
“才不是呢,清羽哥哥,你又拿珠儿寻开心,”珠儿娇怒的翻起身伸手想打清羽的胳膊。
少昊在旁边旁观着俩个人嬉闹,伸头看见临水躺在珠儿的最边侧,于是开口调侃说,
“我说好像是少了谁的,这个时候不应该响起卫少爷的声音吗?临水,你也别藏着了,我可听说你的那匹也是从西域进贡而来的汗血宝马啊。”
临水抽了眼神回来,慵懒地说道,
“我这当然是宝马了,西共王送来的时候可是日行千里都不带喘的,圣上大恩就赏给了我,想来是因为无人能够驾驭吧,怎么你羡慕啊?”
“嗯,羡慕,羡慕的不得了。”
临水听着得意的翻了个身,朝少昊又说道,
“哎?对了,南宫的墨骊宝驹自然就不用说了,乌鸦也是珠儿自己挑选的定然也是错不了,你的松风呢?想你少昊公子也是一腔劲骨坦荡君子,骑得马不会连千里都还没有走过吧?啊?哈哈哈哈”卫临水话都没说完就没心没肺的自己先笑了起来。
公子少昊叹了口气,“哎,奈何是没有办法一展松风的厉害,你们是不会理解松风的,它的血统可是比我的都要好几倍不止,松风的本事大的去了,就怕是你呀没有福气看到了。”少昊说着是一脸的神秘。
“你也别净诳着我们,敢不敢打个赌?比比看一会儿谁打的白羚最多?”清羽翘起了腿,帮腔着临水对少昊下了赌约。
“赌就赌呗!就听南宫的,咱就比谁打得猎物多为胜怎么样?看看少殿下的松风是不是真像自己说的那么厉害。”卫临水附和说。
“这有何难?乐意奉陪!”公子少昊的语气里是十足的把握。
“不要啊!我们不可以猎白羚,之前不是说好的嘛只打野兔的,野兔跑得也很快啊,你们就比打野兔看谁打得多嘛,清羽哥哥,我们不打白羚好不好?”珠儿央求着说。
“为什么?”清羽问,
“对啊,为什么野兔打得?白羚打不得?”少昊也问。
“因为白羚可爱嘛,就打野兔,不然连野兔也不打了。”珠儿傲娇的说。
“不打猎那我们还出来干什么啊?出来不就是为了那点荤腥?”临水说。
“谁说的?我们干什么都行啊,踏青放马晒太阳,你卫公子怎么想那我们便是为什么而来的啊。”珠儿鲜少得叫了临水卫公子,临水听了自然是乐开怀了。
“那可真是委屈我的深支子了,千里的良驹却没的浪,都是我这个主人不称职啊!”临水有些可惜的说。
“临水你怎么给它取了这么个名字啊?听着一点儿烈性都没有。”少昊说。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他的主人也就是这位少将军,一直以来都怀揣着一颗少女的心,”珠儿抢过了临水的话头,“你们想啊,烈焰红色再兑入些姑娘的粉嫩不就成了深支子吗?”
临水满意的对珠儿点点头,“这个解说很到位。”
“可是我看啊,它也就是匹红骝子,哈哈哈哈”珠儿说完大笑了起来,
谁都不料她会加上这么一句,南宫清羽和少昊自然也都大笑了起来,
“红骝子?珠儿你是怎么想到的红骝子的?”
“那枣红的马可不就是红骝子嘛?”
“哈哈哈哈”
卫临水被说的耷拉下了脸,“过分了啊!你们过分了!说话怎么可以如此之直白?嘲笑怎可如此之放肆?简直是成何体统?”
临水正声的责备着,像极了教书的那位太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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