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夫子不耐烦,快!
纪初六没办法把手指小心翼翼地点在琴弦上,嘣!
弦断了,纪初六睁着无辜的双眼望着鲁夫子。鲁夫子吓了一跳,转怒,那么用力作甚!
纪初六委屈,他都没敢用力。没想到乐器杀手的技能也穿越过来了。
上辈子他是在小学时发现自己是乐器绝缘体,但凡是乐器,都不能到他手上,到手必毁,不毁也残声。
当时老师见纪初六长得可以,身高也不错,挑选他当学校仪仗队的小鼓手。当他背着鼓兴奋一敲,鼓闷声了,一看鼓面,破了。
纪初六当场吓哭了,他家赔不起呀。老师以为是鼓太旧,鼓面老化了,给他换了个新鼓,温柔地哄他,没关系,鼓励他再敲,纪初六这次很小心翼翼,轻轻一碰,又破了。
这回老师的眼闪着泪花,这孩子……
最后他“光荣”地退出了仪仗队,当然没让他赔。人是她选的,也是在她的鼓励下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敲烂的。这锅她含着泪自己背了。
上音乐课更甚,纪初六音色不差,可他五音不全。独唱还可以忍受,音调平平无起伏。合唱就悲催了,总找不着调,忽高忽低,该顿不停,老师累教他不改。
最后音乐老师也服了这个音乐小怪物,让他上音乐课时乖乖坐着欣赏,不出声就行了。
鲁夫子很快又弄了个琴过来,亲自调好琴,放到纪初六面前,纪初六无奈,在鲁夫子的注视下,伸出胖胖的小肉手,慢慢地,轻轻地搭在琴弦上,嘣!嘣!嘣嘣!!
鲁夫子瞪大眼,看看琴,又看看纪初六。
纪初六眨着无辜的大眼说:“我不能碰乐器,一碰就坏。”
鲁夫子不信,拿了个笛子来,递给纪初六,一吹,裂了。
鲁夫子扶额投降,音律学习课改为音律欣赏。
可鲁夫子还没有放弃陶冶纪初六的性情。音律不成,还有棋和诗画。
纪初六倒也不抗拒,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方面他既不出色,也不算太差。日子就这样在学习中平淡地过着。
洛川城皇宫内,御书房,则承帝气极而起,把砚台摔到地下:“没有发生什么,竟什么也没有发生!”又呆坐回椅子上。
低喃:“她究竟是知道,还是真不知道?她究竟是真的焦急,还是真的只忠心于我?”他把苦恼地把头埋进自己双手。
则承帝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在登位前他就知道了,即便寻遍名医,用遍偏方也药石难医。为此也不知隐诲杀遍了多少名医。
知道自己无望有后,则承帝对后宫也管束得不那么严,放任后宫荒:淫,不过他却加派人手监看各宫妃子。为的是知道这顶绿帽子是谁给他戴的,心中有个数,选继承人时也有迹可寻。
当初选妃的时候则承帝也是刻意挑选一些曾与皇族有些牵扯不清的关系的姑娘。不是他所出,也起码还是皇室宗族的血统。
作为一个男人渴望自己的女人怀孕,却不得不借助别的男人来实现,这其中的不爽与无奈已逼得则承帝自己都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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