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非不系安全,磕了脑袋又来怪她!怪人!
穆瑾言偷瞄她一眼,看到她脸上的不甘愿,心下不爽地“哼”了一声,傲娇的别开脸不看她。
哎哟哟!
总攻大人,您老这是学蓝胖胖撒娇呢?
桑美吓得心里直哆嗦,献宝似的将保温桶举起来,堆着满脸的笑容,“这是我大清早熬的粥,要不您喝点?”
穆瑾言瞄了眼她手里的保温桶,眉眼间的戾气消散不少,但嘴依旧很欠,“你拿的东西能吃?确定不会再让我进一次急诊室?”
桑美被说的脸“唰”地红了个遍,咬着牙说话磕磕盼盼地,“应应该不会吧。”
要吃不吃,不吃拉倒,装什么大爷!
穆瑾言瞄了眼保温桶,欠扁的继续逗着她,“你煮的?我看你对我怨气挺重的,真没放其他什么东西?”
“真没有,我发誓!”桑美有些急了,黑白分明的眼睛急迫地瞪着他,“就放了米和一点蔬菜叶。”
穆瑾言瞪了她一眼,傲娇的冷哼一声,“你最好是没有,要是再让我进一次医院,我非收拾你不可。”
他倒是落了狠话,但语调却是轻慢,并没有任何的威胁感。
桑美看着穆瑾言那张禁欲系的脸,忽然觉得他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除了万年不变的毒舌外,似乎变得不那么的疏冷,反倒是亲切不少。
桑美微微蹙眉,小声地嘀咕起来,“干嘛又威胁我!早知道你这么可恶就该给你搁耗子药,住院了还不消停的威胁人。”
穆瑾言顿住,抬头锐利的眸子盯着桑美,“你说什么?”
这女人,就不该对她太过仁慈。
“啊?我没说什么啊!”桑美被吓得一激灵,所有的想法都被抛诸脑后,指着他面前的粥说道:“那那个这粥烫,您小心一点。”
穆瑾言看了她一眼,握着勺子沉默地喝着粥。
这女人,脾气不怎么样,性格也糊涂,但这粥倒是熬得不错。
浓稠适宜,米香四溢,他原本抽痛的胃难得有了进食的欲望。
桑美就跟宫女伺候暴君似的乖顺,杵在旁边沉默不语。
好不容易等到穆瑾言喝完粥,桑美逃难似的收拾餐具准备跑路。
她的动作快速,碗筷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穆瑾言看她一副马上要跑的神情,拧了拧眉,不满的问道:“你很急?”
桑美以为他的“急”是上厕所,顿了顿,满眼无辜的看着他,“啊?我不急啊!穆先生您急吗?需要不需要我扶你过去?”
穆瑾言真是被她给打败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语气不善的说道:“你还是别说话,容易暴露智商。”
嘿!怎么还人身攻击了?
桑美瞪着他,闷闷地说道:“我智商很高的,一百八呢!”
穆瑾言表情透着的不屑,哼哼地呛了一句,“嗬!你智商一百八,那估计人类的正常标准得是两百。”
桑美被气得鼻翼微张,咬着后槽牙,兜不住地反击回去,“穆先生,您能好好的活到现在堪称人类史上的一大奇迹吧。”
这么毒舌,竟然没有被打死!
穆瑾言闻言,先是一顿,扭头看着床边被气成河豚模样的戚桑美,终于兜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桑美懵了,总攻大人莫不是病傻了吧!挨骂还这么高兴?
穆瑾言这人,似乎很不喜欢按照别人的规矩来办事。
比如医生让他留院静养,他非要吵着闹着的出院,最后因为他的钱包被桑美落在了家里才得以消停。
架不住他的威胁恐吓,桑美只顶着硕大的太阳,赶回家给他拿钱包办出院手续。
大白天,桑美不敢开穆瑾言的车回家,顺路去酒店换了自己的车才回家。
她上蹿下跳的伺候穆瑾言,滴米未沾,饿得饥肠辘辘。
等红绿灯的片刻,桑美抬头看着天空炙热的太阳,忽然心生懊恼。
怎么就招惹到这么个人呢!
穆瑾言真是太折磨人了,她好好的休假,尽是给他当仆人了。
此时,李玲玉提着一大桶洗好的衣服去院子里晒,隔壁邻居张兰芳跟着跑了过来,拉着她就问:“玲玉啊,你家桑美是不是赚大钱了,怎么又换车了?”
李玲玉从桶里拿出衣服甩了甩,一边往衣架上晾一边回道:“换车?换什么车,她没换车啊。”
张兰芳用手肘戳了戳李玲玉,笑着打趣道:“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今天早上可是都看见了。她从你们家出来,跑得跟只地老鼠似的,开着辆黑色的车就跑。”
她挠了挠后脑勺,“那车是什么牌子我不知道,反正看起来就很贵。”
李玲玉脸上写满了无奈,淡淡的回应道:“那怎么可能,她现在开的可是辆白色的车,你肯定是看花眼了。”
张兰芳很是肯定的跺了跺脚,义正言辞的说道:“不可能!我告诉你”
忽然,院子里的门被推开,桑美直接跳了进来,扬声喊道:“玲玉大美女,我回来啦。”
她侧了侧身,推开的房门正好看见她的白色小车。
张兰芳一看,愣得用手直挠脑袋,小声嘀咕一句,咦!难道是早上看花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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