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手绢擦我沾了米粒的下巴,说:“那边的衣食住行,管家也已经安排好了。”我突然觉得自己问得很白痴,纪家在英国,本来就有所根基,而且前阵子的财经新闻,纪氏从内地撤了很多资本投放伦敦,已引起国内外众多揣测。
区区一个留学名额,对纪言泽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沉重的沮丧感袭上心头。我并不见得有多喜欢学习,也从来不是对留学多么有兴趣。我只是以为,我能换个环境,换个起点,重新整顿一下生活心情。
这一年多,我觉得自己已疲惫沧桑数十岁。
可现在,弯弯道道又绕回远点,不仅如此,更再欠下一个大恩惠。
于是我笑笑:“我再问问妈妈,跟她商量一下。”
他的脸色变了变,我以为他要摆些派头训斥我,但是他并没有。他看着我,微垂眼睫,说:“你妈妈生病了,现在在医院里休养,你吃完了,我就带你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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