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然压下慌乱的心,他应该没有发现什么,然后拉了拉身上的薄被,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做到坦然的回道。
“让王爷挂心了,是非然不是!可能是最近劳累加上水土不服,得了风寒,无甚大碍!”
墨丞夜在出手测量她体温的时候,就将心中的疑惑给消除了,她是真的得了风寒发烧了。
若是她一人闯入王禀的府上,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杀了久经沙场的王禀,难度很大!
“非然不必如此说,你是本王同先生请来的客人,若是本王怠慢,定会自责无脸再见先生!”
墨丞夜漆黑深邃的眼眸闪过懊恼。
“王爷言重了,非然只是有点发热无力,等下自行开了药,吃下即可,王爷若是这样自责,非然定会心生不安!”
李非然急急的解释,而心里正盘算如何跟他开口说搬出去。
墨丞夜清朗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那你我二人就都不必自责不安可好?”
“王爷说的是!不过,非然有个不情之情!”李非然决定坦诚布公的直接说出来。
“非然有话,便直说”墨丞夜一副日月齐光的模样,走到她对面的脚凳上端坐其上,洗耳恭听。
李非然踌躇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想要说的话,总觉得不太好,最后打定主意,来个先斩后奏,先将房子租赁下来再说。
又暗暗的腹诽,自己是个自由人,为何搞得像是墨丞夜的私有物一样!
她低垂的眼睑,变化莫测,果断的抬头,认真的盯着墨丞夜,“我想问王爷,我杀了狼尔的赏银可封赏下来?”
墨丞夜又一刻的呆愣,继而失声的低笑起来,他以为他有何大事如此的郑重其事,原来是为了赏银的事情。
他俊眉微动,薄唇一抿,揶揄的唆了一眼羞恼的李非然。
“最近本王忙于公事,竟将此事抛之脑后,是本王的不是,这赏银在三日前就发下来了,白银三千两,本王到想你封个官职的,只是你不喜官场束缚,本王也不好勉强,不过等那日你想明白了,本王定不遗余力的给你挣得官场一席之地”
此刻面无表情不苟言笑的真挚,猛然感染了李非然久违的情感,就好似在自己的身后永远有位支持和鼓励的家人。
在你最脆弱和需要的时候,他总是及时的出现,就像二十年前那暗无天日的牢狱中,他无畏的抱起幼小的自己,用宽大的斗篷遮蔽,镇定的走出阴森的大牢。
给了她新的生命,在这一刻,她真心的感谢他。
“非然多谢王爷!若是有非然能帮上忙的,还望王爷知无不言。”
“若是有,本王定会言说。”
“王爷,宋大人那面请你过去”冷枭在门外唤了一声。
“知道了”随即轻声的对着李非然说道“赏银,本王会让冷枭给你支出来,这两日你身体有恙就不要出府了,等痊愈了,可以逛遍京城,若是缺少银两,直接在府上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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