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接下黎小米的那瞬因强大的外力冲撞他肩部和腹部的伤口进一步的撕裂开来“嗯哼!!”不下意识间他一个甩手拂袖已是将冰冷的雨水从她的脸上隔绝开来。
“嗯!”另一边被雨水打湿的白子渊狼狈的旋身落下,气息紊乱,脚力悬浮间胸腔里面一口血气冲了上来的那刹又被他咬紧牙关吞了回去。
嬴政沉着眼睛看向离自己十丈远的白子渊“为何你不接下她?莫不是你想要亲眼看着她死在你面前!”而他那身玄色的华服混在黑暗冰冷的雨夜里隐匿的仿若不见。
白子渊低沉着脸“”往日那双澄清一片的眸子此刻却变的浑浊不清。
“既然如此,自今日起还望先生洁身自好勿再现身于此女身前,扰她一世清净!”嬴政护着怀里的人儿毅然起身离去。
白子渊站在雨中听着嬴政方才所说的那些言语,亲眼再见着她在他怀中安静的远去“”忽然间觉得胸腔里面似是空了一块。
不,不对,他本就无心又何来的空了一块之说?
被雨水淋的浑身湿透的嬴政快步的抱着黎小米沿着殿中一路的尸体回了寝室“初宸”他小心翼翼的把怀中的人儿放在榻上,再去检查她颈部的气息。
万幸的是她还活着,此刻不过是双目紧闭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拭去她脸上的水泽之后,嬴政解开她的外衣去检查她身上的伤口“”不想却亲眼的看见她额间的伤口正发出了一抹微弱的紫光。待紫光过境,她鲜血淋淋的伤口竟奇迹般的愈合了,再不见一丝踪迹“只因尔是妖吗?”可即便她是妖又如何?他陷入红尘的心依旧半分由不得他自己。
五日后黎小米睁眼醒来瞧见的便是紫衣那张妖治的脸“你怎在这里?”仔细一看,四周的天色是还昏沉昏沉的。
“若我再不过来瞧你,怕你是要睡到何年何月去了?”见着她已无碍,紫衣才松了口气坐直了身体。
“我睡了几日?”
“约莫有五日了”若不是紫衣随身带有一件仙族羽衣可披在身上掩盖气息,骗过白虎阡越设在秦王宮的九耀灵障,否则现下她还真被隔绝在外头进不来。
也就在这时黎小米才听见窗外一滴一滴的正往下跌落的水滴声“外头还在下雨吗?”浑身酥软的她从榻上吃力的坐起身来。
“嗯这雨连下了约莫六日了,方放晴些”紫衣沉下眼睛问她道“秦王遇刺那夜可是发生甚么事了?你为何要设下秘术令自己陷入深度沉睡?”如若紫衣不来,那还真是没人能替她解开这狐族独有的“幽暝”秘术。
黎小米听了认真的想了想“”那日她见着仙人师傅,一肚子的愤怒委屈和伤心冲了上来。情绪极差身心俱疲的她只想逃的远远的,然后找一个没人的地儿好好睡上一觉“许是那夜我太累了,所以想找个安安静静的地方睡上一觉罢?”
黎小米才想起来那日之事“嬴政他怎样了?”
“嗯?秦王?”紫衣思索着,继而点头道“身心俱疲,内有忧,外有患,估计这会是伤得是不清”就算秦王政不遇刺受伤,长安君嬴成蟜于屯留起兵叛秦造谣称秦王乃赵姬与吕不韦私生这事儿也是够秦王政焦头烂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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