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秋蝉跪在一旁,还在等着御膳房,通报这次有人偷果的事情。
现在慕廷深一语问出,却是瞧见一些端倪,但也没有多说。
“禀报殿下,本来秋蝉想去,但是落儿却说,这几日殿中烦闷,所以去御膳房,给殿下讨一些稀奇玩意。”
秋蝉添置灯油,又将帘子拉下,这位大宫女到了以后,贫寒的晋安宫,甚至添了一些熏香。
这东西到底有何作用,自然是男女之事,但是这连用几日,七殿下依然没有动静。
让秋蝉也心中无奈,现在随口倒打一耙,倒也是极为顺手一些。
只不过这借口,太过于让人想笑,更是充满敷衍。
“罢了,磨墨吧。”
慕廷深叹息一声,这秋蝉别的还好,就是这夜夜饿虎扑食,太过于让人无奈。
只要七殿下敢动手,那么明日就会传出,七殿下荒淫无道,欺侮皇后大宫女一说。
倒不如今日真戏假做,免去几日烦忧。
秋蝉眼中一喜,终于让这不偷腥的猫,沾染了一些腥气。
只要搞臭了七殿下,那么就是帮助皇后,即便是无法做妾,也可以让太子金屋藏娇。
甚至最后有可能,登上后宫之主的位置,这个秋蝉也在不断幻想。
把面前的人,想成太子以后,秋蝉总算是舒心一些。
玉手一动赶忙研墨,慕廷深刷刷点点,字迹落在纸上却是消散。
只有异香入鼻,秋蝉顿觉面前眩晕,身子也变得支撑不住。
熏香的作用很大,但也没有这么恐怖,这居然是一种异香。
秋蝉软软倒下,顿时失去神智,慕廷深没有管束,只是灭掉了熏香。
这种小东西看似平凡,可以让人忘记夜间事,明日一起来的话,就是一笔糊涂账。
皇子令牌并不简单,如今不过是玩闹,要不然这金牌,慕廷深怎么可能放出。
一坛酒泥封打开,慕廷深一扬手,半坛酒侵染秋蝉的纱衣,一时间更是诱人。
美酒佳人相映,月色烛影交错,慕廷深也是一阵晕眩。
但是强行压下旖旎想法,慕廷深还是出了这大殿,一切也算在皇后身上。
如今这秋蝉不知就里,看似是十分正常,实际上已经被皇后,利用某种手段真正控制。
现在慕廷深步步危机,可不能有丝毫松懈,那个太子就是紧盯不放。
“去御膳房盯着,这次倒要看一看,静妃与贤妃之间,到底又怎样变化。”
慕廷深坐在殿外,似乎突然想起御膳房,明镜缓缓抱拳,自然知道其中变化。
“殿下,那位翻墙进了御膳房,我们若是再去的话,是不是有些……”
明镜心中虽明白,这个崔梨落地位重要,但是现在的御膳房,可是一个大泥潭。
万一把晋安宫折进去,就是划不来了。
“若是她不去,那么又有何意思,你去就是撑腰!”
慕廷深手写一封信,墨迹干了以后,直接递给了明镜,其中的内容,让明镜也骤然面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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