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分秒逼近,肺里像火烧一样难受,可是凌若琪还是没有放松一点,全力的朝前奔跑着。
终于,她冲进了医院,把血浆送到了护士手里,“快、快、快手术吧……”
看到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粟原泽美立即扶住她,“姐姐?你、你不会是跑回来的吧?”
凌若琪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剧烈的喘息着。
嘴角无意识的扬起,还好,还好,她终于赶得急了。
“ze呢?”尼坤疑惑的问。
“我、我在这儿……”ze几乎是爬回来的,他狼狈的吐着舌头,大口大口的喘息,指指凌若琪,心有余悸的说,“她不是女人……绝对不是……”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医生成功的取出子弹。而两个小时后,医院上空也响起了直升机的声音,尼坤一探头,面无表情的说,“来了。”
几人急忙把还在晕迷中的叶飞桓推出医院,然后抬上了飞机。尼坤回头扔给医生一卷美钞,口气生硬的警告道,“如果你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就让你脑袋开花。”
“不不不,”医生赶紧摇头,“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开玩笑,这事如果让警察局知道了,他铁定会被吊销医师职照。
飞机慢慢升空,所有人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凌若琪望着脸色苍白的叶飞桓,靠坐在旁边,双唇紧抿着。刚才,她真的怕了。她怕这个男人会再也醒不过来,怕小葵会没有叫爹地的机会,怕自己的世界里从此再也没有叫这个叫叶飞桓的男人了。
她自嘲的笑笑。原来,感情经过沉淀,并不会消失,而是会像坛尘封的酒,时间越久,越是醇香,可以让她清楚的感觉到,再次喝下时,往昔的那股灼烧喉咙的痛楚,已经渐渐被一种深刻所取代。不管再与他有着怎样的交集,哪怕是一句对话,一个画面,一段回忆,都会变得深刻。
正在驾驶飞机的,十分英俊,就像似从油画里走出来的俊美王子,看上去就是小葵的菜。听ze介绍说,他在阿修罗中最擅长医学和机械制造,年纪轻轻就是美国医学院的客座教授。
他的话不多,只是朝几人微微颌首,目光在触到粟原泽美时,微作停留,漂亮的褐色瞳仁中划过一抹异样辉芒,速度快到让人来不及捕捉。
安尼斯将电话摔到了地上,“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居然连个人都看不住!”他懊恼得来回走着,“该死!每年都从我这拿走几十万美元,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严诗诗坐在椅子上,仔细的涂着指甲,小心的吹了吹,漫不经心的说,“你别忘了,你绑的可是野狼的弟弟,他会放过你吗?你连海神都没有摆平,又拿什么去跟野狼斗?要怪就怪你找的那个叫秃鹰的帮手,要他抓粟原泽美,他却把叶朗书也一块抓了来。现在可好,粟原泽美又被人救回去了,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主儿,你就洗干净了脖子等她好了。”
安尼斯恼怒的坐下来,睨一眼她,“你跟叶家兄弟不是有一段情吗?叶朗书曾经拿你当宝贝一样,如果你能出马,他一定会乖乖拜倒在你脚下!到时候,你就可以利用他来对付那个叶飞桓了。”
严诗诗冷笑一声,“你倒是会打我的主意。”
“呵呵,我们可是搭档,”安尼斯端起酒杯,惬意的轻摇着,“如果我有麻烦,你也别想好过。”
严诗诗挑挑眉,一向只懂得靠她的男人,居然也敢威胁她了?
她倏尔扯出一道妖艳的媚笑,慢慢朝他爬过去,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撩人的摸上他的胸膛。将她傲人的胸脯挺向他,长发拔到颈后,媚眼如丝,“你就这么舍得把我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安尼斯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目光也开始炽热,却是阴沉一笑,“你简直就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我相信,叶朗书还是一样逃不出你的掌心。”说完,猛猛地吻上了她,两手急切的扯开了她的衣服……
安全抵达后,叶飞桓被立即送往当地医院,叶朗书的伤势也很重,也一同被送进了病房。尼坤和ze已经各自离开,只有一直将她们送回了家。
忙过几天,凌若琪帮着粟原泽美把东和社团的事处理下后,费韦伦才把小葵送了回来。
“zer!”小葵高兴的扑到她怀里,看到粟原泽美时,更是咧开嘴角,甜甜的笑着,“小美阿姨,你们都回来了,太好了!”
凌若琪抱起她,瞅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在伦叔叔家还好吗?有没有听话啊?”
“当然,”小葵笑吟吟的说,“伦叔叔和歆歆阿姨都对小葵好好哦。”
凌若琪轻点了下她的小鼻尖,“没有给人家添麻烦才好。准备一下,呆会去医院探病。”
“去看外公吗?”
粟原泽美笑着接口,“去看你……”凌若琪狠狠的瞪她一眼,她别有深意的笑笑,“还是让小葵自己去看看吧。”
来到医院时,叶飞桓已经醒了,他恢复得很快。因为怕爷爷担心,他隐瞒了自己和叶朗书这次的事。这会,他正在床上看着几天前的国际版。上面是有关皮丁亚斯监狱再次发生骚乱的报道,只说是因为电路问题引发的停电,才会此起犯人们的情绪躁动。有关越狱和死伤的事,一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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