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善之见辛夷门的人在身后穷追不舍,便一拉高随,他们二人飞身上了房顶。
在大道上,飞跑再快,也甩不掉辛夷门的人。
可是,进了民房,钻进了胡同,易于藏身,可寻机脱身。
高随依然未反应过来,任由马善之拉着,二人跃进了一条幽深的胡同。
然而,刚跑了数步,灵墟子赫然站在眼前,二人紧急止步。
高随看了一眼马善之,意思是接下来该当如何?
马善之暗自思忖:刚才的蓝袍高手是谁呢?有些眼熟!不,甚至是有些熟悉!
会是谁呢?一时之间,马善之想不起来。
可是,他为何救了我们又迅速离去呢?
他既然有心要救我们,明知我们没有脱离危险,还要弃我们而去呢?
高随看马善之呆呆的,以为他吓傻了,便一咬牙,抽剑一招“二龙戏珠”直刺灵墟子的双目而去。
高随心地到底实诚些,生死关头,绝无畏惧,不管自己的功夫在灵墟子那可怕的武功面前,如碧天中一飞鸟,不值得一提!
这一出手,何异于以卵击石!
灵墟子双足扎地,连拿桩亦不屑,出手抓住了剑刃。
高随猛然飞身过来,突然觉得定住了。闪目观瞧,原来是灵墟子以血肉之手抓住了自己的利剑。
高随用了一个“咬定青山”的身法,稳稳落地,然后从丹田中提了八成的内力,铆足了劲往前一递剑,孰料,却难进一寸。
剑如同扎入了巨石中,高随只得往怀里带剑,这次他用了十成的内力,然而,却难退一步。
“撒手”,内力注入,深厚难抵。
灵墟子不耐性子与之纠缠,略一抖动,高随即觉手心发麻,手指关节、腕部关节如碎裂般疼痛。
再难把持,只得脱手,剑落入了灵墟子的手里。
江湖人,连护身兵刃都落入敌人之手,何谈对战?
高随自觉手心一热,低头一看,已是皮开肉绽。他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对手仅内力灌注,即可让自己血肉模糊。
若是,亮出兵器,自己又该如何呢?
高随呆立之际,灵墟子喊了一声“招剑”,将高随的剑原样送了回来。他甚至不屑将剑反转,手握剑刃,剑把点向高随的前心。
这一点,若是点中,高随的心脉即刻被震碎。
千钧一发之际,墙头上一袭白衣如离弦之箭般,穿过夜幕,疾至跟前,探手抓住了剑刃。
与灵墟子同样的手法,来人足够傲气!
而且,抓住剑后,他的手腕一抖,将灵墟子的真气震了回去。
灵墟子觉得肩部疼麻,不自觉地将剑撒手了。白衣男子得剑在手,信手甩回了高随的剑鞘里,冷冷地说道:“快走”。
高随和马善之一看,白衣男子正是罗阳!
罗阳一袭白衣,面罩美人面具,玉树般立在眼前!
他们二人很是高兴,刚想近前说话,罗阳冷冷地强调:“快走”!
高随担忧地问道:“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你们走了,方不碍手脚,快走吧”,罗阳催促道。
马善之一拉高随,可是高随依然担心地嘱咐罗阳:“他可厉害啊,你小心”。
“纸糊面揉而已,不足为惧”,罗阳傲气地回道。这话激怒了灵墟子,他的手臂甩振,铿锵一声,自腰间掣出一把长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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