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在景宜轩的后门带住了马车,景宜将琵琶放在马车上,用黑色披风的帽子遮住了头,低头匆匆地往里跑。
玲珑将马车赶走了,侍卫领的两个人进了正门,老鸨看见了,侍卫领的人谁敢得罪。
她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二位爷,您请坐,老身给您找两位姑娘服侍着”。
这两个人凶狠很地将老鸨推倒,抬头看见楼上迎面一间房子外面挂着“景宜”二字,知道那是景宜的房间,也不问老鸨,迈步上楼直奔那个房间而去。
老鸨赶紧爬起来追了上来,问:“二位爷,您有何事?”
“景宜呢?让她出来”,这两个人冷冷地问道。
老鸨以为他们是来找景宜喝酒的,赶紧拦着:“二位爷,景宜姑娘正在房间里陪魏公子,老身让别的姑娘们服侍您吧”。
景宜匆匆从后门跑进屋里,房内角落里的熏香早已熄灭多时了。
替景宜弹琴的丫头站了起来,侍立一旁,景宜立刻坐下继续弹。
恰巧,那两名侍卫推门进来了,老鸨在后面跟着,进了屋内,老鸨赶紧对魏公子解释:“魏公子,他们是侍卫领的两位大人”。
魏公子看他们的服饰,自然认识,只是不知道他们来此做甚,便问道:“侍卫领的人来这干什么?”
一名侍卫扯掉纱帐,冲到屏风后面,景宜停下弹琴,大眼汪汪地看向他。
这名侍卫退了出来,景宜也跟了出来,故作不解地问老鸨:“出什么事了?”
老鸨摆手示意景宜不要说话,一名侍卫说道:“都跟我们走一趟吧”。
古松站在船头看见了岸边被水湿了一大片的地方,下令:“靠岸”。
船夫将船靠了岸,他飞身跃到岸边,蹲下仔细看地上的水痕。
难道金子是从水里被运走的,这是捞出水面后,沥出来的水。
古松沿着水痕看向山道,水痕沥了一道。他的心里盘算着:这山道通往哪里呢?
一个侍卫来报:“启禀领主,属下在点苍门发现了一箱金子,正是我们被劫的那批”。
“只有一箱吗?”古松有些高兴,又有些失望地问道。
高兴的是,找到了一箱金子,只要找到线索,就能找到被劫的金子。
失望的是,只有一箱,那其余的金子去了哪里?
古松想了想,既然钱承祖出现在恒鹰河,金子又是在他点苍门找到的,他自然脱不了干系,先审审他再说吧!
“把钱承祖带到万丝堂,严刑审问”,古松下令。
侍卫领的人领命:“是”,然后带着钱承祖去了万丝堂。
叶谨在院子里帮着商桥晒中药,雪奴坐在凌寒的屋外,保护凌寒的安全。
凌寒躺着,合计着,高随他们该有消息了,莫非又失败了?
凌寒的手心里有些汗,他紧张地转着戒指。
一只信鸽落在屋顶上,雪奴飞身上房,将信鸽抓住,跃下屋顶。
雪奴见信鸽的腿上,什么信也没有,便将它放飞了。
叶谨看见了,松了一口气,无信的信鸽表示事情进展顺利,金子已经进了幽蝎门的山庄。
一盆冷水无情地泼醒了钱承祖,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昏迷了。
“说吧,其余的金子到底在哪”一名侍卫重复着同样的问题问钱承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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