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肯定不是自己的了，不由得长舒一口气，女人就是这点好，不用担心找上门来。
小曼看了巴赫和扎特一眼，默默摇了摇头。
肯定也不是这两货的了，先不说这两个二货能不能找到女朋友，就算找到了也绝对生不出来这么正常的小姑娘。
小曼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扎特问：“她是你朋友？”
扎特这人交友十分广泛，上至八九岁小孩下至三四岁小孩都有结交。
扎特弯着腰盯着小姑娘仔细看了看，歪着脑袋回想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朋友，不认识。”
巴赫吃多了撑得四仰八叉躺在椅子上，正高兴地剔着牙剔，听到声音斜眼睛一瞧，不由得“咦”了一声。
“你不是医院里那个小姑娘嘛？”
小姑娘抱着洋娃娃盯着他不说话，毕竟愿意跟巴赫说话的女生并不多，看了这么久已经算奇迹了。
“你是说在医院见过她？”小曼若有所思问。
巴赫点了点头：“嗯，那天多亏了我，否则她就被尸鬼杀了，难道这是报恩来了？”
说着看了眼小姑娘双手，也没拿什么东西，猜想是打算直接银行转账。
小曼斜着眼睛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那天订单就是她下的。”
一听这话巴赫怔了怔，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别逗了，这么个小孩子能干啥，还下订单，买奶粉吗？”
扎特也觉得小曼说的不着边际，嘿嘿笑着说：“小曼你真有意思，你怎么不说那些尸鬼都是她引过去的呢。”
“尸鬼是我引过去的。”
小姑娘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不像五六岁小孩的声音。
听到这话几人面面相觑，巴赫脸上笑容渐渐消失，知道这个小姑娘不是寻常人，坐直身子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将尸鬼引到医院？”
小姑娘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低沉说：“我是为了考验你们。”
“考验我们？”
巴赫觉得十分可笑，摊着手看了几人一眼。
“我们需要考验吗？”
扎特和小曼没有答话，这里人多总要顾忌面子。
见没有人响应自己巴赫觉得有点尴尬，干笑两声又对小姑娘说：“那你说说，为什么要考验我们？”
小姑娘扫了几人一眼，沉默几秒说：“想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能耐接更大的单子。”
一听这话巴赫心里就有数了，转过头看向扎特小曼：“这周谁值日了？我记得上周是我，这周肯定是你俩之一。”
小曼掐着手指算了算，指着扎特说：“下周是我，这周轮到扎特了。”
扎特放下手上面碗，拿起餐巾纸在嘴上按了按，手肘搭在桌子上看向小姑娘，沉吟片刻说：
“嗯……是这样的，我们事务所一般只承接大单子，你这个活有点小，我们要是接了的话传出去不好听，以为我们只能干这种小活似的，您看是不是另请高明？”
他们事务所每月要拒绝上千个单子，这套说辞早就烂熟于心了。
小姑娘从身后拿出一打钱，一把摔在桌子上。
“这是定金，以后每完成一个任务另给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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