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院长和何院长也知道了情况,从楼上下来了。他们把曲明叫了过去,听曲明说完。也都过来和华生握手,对华生说:“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华生和他们握着手,一边觉着头发沉,华生感觉一点内功也使不上了,他的心里知道:“自己元气已经大伤,一身绝学施展不出了……。”
华生知道这次自己元气大伤,这身的修为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复原?怎样才能复原?
关键是自己已经失去了功力,还能实现对美晨的承诺吗?难道在不预期的时间里让美晨跟着自己受苦吗?本来华生过得就是清苦日子,现在单位自从田世明来了以后,又百般压制自己。美晨这样一个美好的年龄,还是……!
华生是一个修武者,自尊心很强,又自立惯了。他不愿意美晨再跟着自己了,其实他在给姜浩治病之前就已经有这个准备了。
现代的城市生活,华生不愿意从俗,这样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华生的道路,这道路艰辛漫长,没有同伴,华生也不愿意让别人同自己一道受苦。他第一次到南会见到美晨,怦然心动,是因为华生功夫已入化境,华生自恃独步天下可以为美晨带来幸福。可是现在……!
华生对自己要求极高,可是本身家境又很一般,又善良,又不妥协。所以孤独地行走在武学这条道路上这么久,他实在不想让美晨陪着受苦。
就这样人们向华生表示敬意,华生也只能淡然心领,个中滋味也只有自己品尝了。
袁昊也很快得到夏丽醒来的消息了,他愕然的半天没说话,好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这个人不简单,不简单……!”袁昊平生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世上还有金钱和势力涉及不到的领域。他办不成的事,一个无钱无势的穷老师居然这么轻易就给办了。这不得不说对袁昊是一种撞击,现在他才开始正视和想了解华生,了解自己的情敌。
“但是倒底有多神呢?毕竟他也只是个人,美晨的弟弟还在自己这里,公司还是可以追责。看看你们能撑多久?”
事实是华生确实是撑不住了,何院长和曲明要邀请华生就这个病给医院做个讲座。华生婉言谢绝了。华生不时的头痛,不能较长时间思考,华生知道该回宏远了。
他对曲明说:“人体是一个生生不息的世界,有自己的生长化收藏的运行规律。治病如治国,你看大禹治水,水患来了,并不是堵,而是疏导。人体也是这样,病如水患,导引而已。病疾并不是敌人,不是对抗消灭的关系。而是引导化解的关系。其实就夏丽而言,由于醉酒状态下车翻了,她根本就没有感到恐惧,这真正保证了她的神气没有受到创伤。神气为人之本,我判断她没有大碍。我了解到她几乎天天都是这样谈判喝酒,还要强撑不醉。身体上阳气耗损,这次醉了反而是好事,这么一睡神经彻底放松下来。她不醒就是对自己耗损阳气的修复。我不过是帮助她恢复而己。”
曲明恍然大悟,“了不起,柳老师高论,让我顿开茅塞。真的想向您朝夕请教。”曲明哪里知道华生的状况,他还想多请教请教。华生摇摇手,表示自己不行,想休息:“这些日子感觉疲乏的很,将来有机会。”
华生这些日子在医院住,除了陪姜浩的一晚,其它时间就住在曲明的值班室。华生已经顾上不那么多了,他的头昏昏沉沉的,一进入值班室就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这下,整个医院都轰动了。华生一时被传得神乎其神。
姜浩终于醒来了,感觉神清气爽,说不出来的头脑清晰。我这是怎么了,从来都没有这么好的感觉。姜美晨和姜孝全见到他也完全恢复了,一下愁云消散。好久没有过的,一家人开始有说有笑。
“夏丽真的没事了?他家也不向我们要赔偿了,华生哥真是神医呀,姐的眼光不错,慧眼识英雄!”
“行了,昨天咱爸还愁得长吁短叹的,对华生根本不相信。”
“华生哥呢?他去哪了?”
“陪了你一夜,去睡了。我早上怎么发现他躺你病房地上,你夜里有感觉到什么吗?”
“没有,昨晚睡得太棒了!开始还是昏昏沉沉的,总是害怕。可是夜里觉得身体里面暖暖的好舒服,呼吸越来越畅通,后来觉得眉心好象有一点小小的亮点,那亮点一点点的扩散,头就轻松了。全身都轻松舒服,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我可以立刻就出院了。”
姜孝全今天是全的开心起来:“我们今天和华生一起吃饭吧。”
“等他醒来,我去叫他。”
华生迷迷糊糊睡着了,觉着身体轻飘飘的,睡梦里飞呀飞的,但就是飞不高。他正在梦里飘飞。忽然好象有什么声音,哪的声音呢?华生找啊找啊!一下子醒来了,真得是有声音,有人在敲门。他起来,开了门。看见来人好眼熟。
“柳大夫,我是夏丽。谢谢您救我醒来,这几天辛苦您了。”
“我都听我妈说了,我昏迷不醒,医院都没办法了,是您救得我。”
“真得没什么,应该的,应该的。”
“冒昧的问一下,您是美晨的男朋友吧!”
华生愣了一下,点了一下头,不知夏丽要干什么。
“龙哥?什么龙哥?”
“龙哥您不愿意,那失礼了,有事您招呼我。”
夏丽走了,华生一头雾水,他突然想起自己南会的两次出手,不由得苦笑了笑。华生睡不着了,他想离开这里了,现在功力尽失,在这也不得休息。关键是自己得离开美晨,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他不想带累美晨。
他想起这些,拿出笔给美晨写了一封信。收拾好,出了值班室。华生不想再见美晨,也不愿再见曲明,头痛的紧,寒暄不起。出门又撞见夏丽,夏丽这回可让华生给治好了,连外伤都全好了。她呆不住,想在楼道走走。
“龙哥,您这是?”
“麻烦你把这信给美晨,我有急事回宏远。拜托你了。”
“这点小事,龙哥,我给您叫辆车吧!”
“不用,你两个小时后给她,谢谢你了。”华生没有力量多解说,扭头走了,他没有回头,他出了医院大门,走了一百多米,又感到一阵头痛,踉跄了一下,扶住一棵树站住歇了一下,又向前走了,在夏丽快望不见他的背影时,隐隐约约的看到华生略低了低头。
夏丽拿着折好的信纸,凭女人的直觉,她知道这是分手信,但是为什么呢?这个迷一样的龙哥,这个迷一样的男子……。
这时,在楼道的另一边,袁昊的律师正给袁昊打电话:“袁总,那个柳华生走了,好像是受了伤。”
“什么?住在医院会受伤?”袁昊奇怪的拍了拍座椅,不过一股莫多的兴奋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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