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安静,那人忽然沉默了。
姜棠急了一通,这会儿也升起一股后怕,忐忑地小声说:“你知道我被大太太打了脸,说明你也是靳府中人,你来给我送药膏,说明你还有人性,我和你们家大少爷成婚那晚的事我希望你能忘掉,它于你于我而言都不是好事,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扰可好?”
冷风幽幽地吹进房,吹起姜棠额前细碎的发丝,吹得她眼眶微红。
“互不相扰?”
寂静的房间中,他阴鸷的声音缓慢地响起,透着彻骨寒凉。
他猛地掐住了姜棠的脖子,戏谑地在她耳边嗤了声,“大少奶奶,我一个 一秒记住域名m.3qdu.com
卑贱下人,三十多了还没娶到媳妇,好不容易睡到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女人,你还不会往外说,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这张长久肉票?”
随着他的话,姜棠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牙齿隐忍地咬破了唇。
“那你到底想怎样……”
那人再次沉默。
两秒后,回应姜棠的是他掀了棉被,解了她的里衣,在她又冷又恐惧之下,毫无人性地再次占了她。
人性?
末尾时,他俯在她耳边,勾起唇瓣冷冷地嗤了声,“知道我为什么来给你擦药吗?”
姜棠死咬着唇,不吭声。
他淡呵,冷意自姜棠耳蜗缓慢又清晰地蔓延至心脏,她冷得打颤,他却一字一顿饶有兴味的说:“就算你只是玩物,若脸坏了,我上着也会不舒服啊……”
所以,哪有什么可笑的人性。
……
像设定了某种生活节奏,每晚那个男人都会出现在姜棠的房间,每晚姜棠敢怒不敢言,每晚她好不容易熬到他餍足离去,睡不到两个时辰便得起身去杜佩云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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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院里不来人,她多是伺候完杜佩云后又去补觉,她在靳家存在感低,倒是无人发现她的异样。
但如此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姜棠让扶翠注意靳府中人,将靳府中所有下人统计了遍,一个人闷在房间里暗自琢磨。
靳府中三十多岁的男人有两位,一个是靳老太太院里干重活的,不过是个瘸子,一个是管家安叔的儿子,在靳府中住着,却是在外教学的。
姜棠捏着那张统计了靳府下人的名单,望着窗外枯枝白雪,手中名单渐渐被她攥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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